岑稚喻謹生!
他有些心不在焉,所以也沒有發現,包廂內的氣氛變得很不對勁兒,有人在給他使眼色,但是他看不出對方是什麼意思,直到宮銜月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。
“一千五百萬對你來說確實不多,但你也不該把這塊表隨隨便便送給外人。”
溫思鶴渾身一僵,不敢置信的扭頭,發現宮銜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包廂了,並且就站在他的身後。
那他剛剛說的那番話,她是不是全都知道了?
“銜月”
他剛喊出這個名字,就把自己身邊的女人推開了。
宮銜月看著他,沒說話。
她越是這麼安靜,溫思鶴後背的冷汗就流得越厲害。
以前他從來都沒有這麼心虛過,現在卻趕緊抓住了宮銜月的手。
宮銜月的眼眶有些發紅,特彆是看到那塊表確實在另一個女人的手腕上好好戴著時,委屈就鋪天蓋地的蔓延過來。
如果是顧佑的話,就不會讓她受這樣的委屈。
顧佑
她怎麼會讓溫思鶴來當顧佑的替身呢?溫思鶴一點兒都不像他。
她彎身,抓過桌上的杯子,直接潑到了溫思鶴的腦袋上。
包廂裡的氣氛變得很安靜,誰都沒敢說話。
溫思鶴這人出了名的浪,確實一直都不把女人放在眼裡,結果現在養的金絲雀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他下不來台。
溫思鶴抽過旁邊的紙巾,給自己擦拭了一下。
坐在他身邊的女人瞬間生氣了,起身,毫不猶豫地朝宮銜月耍了一巴掌。
宮銜月的腦袋一偏,餘光裡看到女人戴著的手表,就要扯下來。
女人瞬間急了,將她狠狠一推。
“你乾什麼?這是溫先生送給我的東西,你知不知道溫先生是什麼人?你是明星吧,以後彆想在這個圈子裡混下去。”
宮銜月被推得倒在地上,視線緊緊地盯著那塊手表。
溫思鶴這才反應過來,馬上起身要扶起他。
明明這麼巧言善辯的一個人,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。
一切發生的太快,他根本來不及阻止。
宮銜月將他的手一把甩開,隻覺得溫思鶴的這個行為真是惡心。
太惡心了。
她緩緩起身,抬腳就要往外麵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