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還沒反應過來,他發現自己已經加快了腳步,飛快的跟了上去。
宮銜月今晚是來參加鐘情的生日聚餐的,鐘情是她唯一的好朋友,她不能不來。
而且這段時間她一直窩在自己的家裡,魔怔的看著那些照片,感覺自己要死去了一樣。
可是她答應過顧佑,一定不能死。
真的痛苦。
她作勢就要進入包廂,但是手腕卻被人一把抓住,等回頭時,她才看到是溫思鶴。
溫思鶴似乎瘦了許多,眼底還有著懵懂的醉意。
“真的是你”
宮銜月對他其實沒有什麼怨言,溫思鶴看中她的身體,她看中他的情緒價值,誰都不欠誰。
“嗯,溫思鶴,你來”
話還沒說完,溫思鶴就已經吻了過來,捧著她的臉,將她整個人都壓在牆上,到處吻,像是小狗似的。
宮銜月被撞得後背有點兒疼,唇上傳來溫熱,緊接著是臉頰上,脖子上。
她擔心這裡有人路過,趕緊將人推開,“你”
話還沒說完,溫思鶴就將她一拉,直接進入了旁邊的洗手間。
“銜月,我好想你。”
宮銜月被他抱著,就這麼坐在洗手台上。
溫思鶴雙手撐在她的兩邊,眼底醉意朦朧,卻又有著一絲的清醒。
這裡隨時都有可能有人來。
宮銜月歎了口氣,將他推開,“有什麼事情待會兒再說吧,鐘情還在包廂裡等我。”
“我想跟你一起去。”
他看著她的眼睛,雙手抓過他的手,在自己的臉頰上蹭了蹭,像是在撒嬌似的。
宮銜月瞬間就妥協了,緩緩點頭,“那你不許鬨。”
“不鬨,我以後再也不鬨了。”
醉酒後的他,竟然有點兒乖,這個脾氣,才像顧佑。
宮銜月更加心軟,牽著他的手,就來到了鐘情所在的包廂門外。
門一打開,鐘情看到她和溫思鶴一起來,臉上的笑意瞬間淡了許多。
包廂內還有其他人,大家都在這個圈子裡混,都是認識溫思鶴的,溫思鶴的身邊以前出現過不少的女伴,但是像這種私下裡來參加朋友的生日聚餐的,應該還是第一次吧。
大家看著宮銜月的眼光瞬間就變了,有幾個人認識宮銜月,都說她被封殺了,但現在是怎麼回事?
有人的視線看向鐘情,希望鐘情能為大家解答疑惑,但是鐘情怎麼可能說這兩人之間的事情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