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他在旁邊尋了個椅子坐下,看著蔚藍的大海。
而身邊的人還在加速追蹤攻擊他們的黑客。
顏契有些不耐煩了,“大概需要多久?”
“老大,可能需要兩天,主要是不知道那邊什麼時候會再來,隻有等他下一次行動的時候再說,我目前隻追蹤到信號距離我們有一百公裡,應該就是在附近的海域。”
顏契閉上眼睛,“嗯”了一聲。
而帝都,宮銜月等在彆墅裡,顏契走的時候,吩咐彆墅內的傭人好好照顧她。
不過她的手機被收走了,暫時不能和外界聯係。
彆墅內的傭人對她很好,每天都會觀察她的身體情況。
這也是顏契安排的,就是想看看她什麼時候會想起來。
宮銜月在彆墅內睡了一天的覺,醒來的時候聽到傭人在跟顏契打電話,說是溫思鶴在大門口。
“先生,要讓他進來麼?”
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,傭人掛斷了電話。
宮銜月又在家裡待了一會兒,時間已經來到傍晚了。
這幾天溫思鶴都沒有聯係上她,也就找去了老宅,得知老夫人這幾天確實在修養,而且不見人。
溫思鶴實在太不安了,給宮銜月打了很多電話,對方都不接。
他哪裡知道,宮銜月的手機在顏契那裡。
顏契看著這麼多的未接來電,心裡有些不舒服,又是那種莫名地不舒服的感覺。
他將手機丟在一旁,不再搭理。
溫思鶴坐在汽車內,顏家那邊無法進去,他隻能在外麵等。
期間冉染給他打了一個電話。
冉染和宮銜月之間的默契是,隻要宮銜月不主動聯係她,她就不能擅自發任何的信息,打任何的電話。
但是她可以隨時聯係溫思鶴。
最近宮銜月一直都沒有跟她聯係,冉染想知道她在做什麼。
結果溫思鶴竟然也不清楚,這兩人不是夫妻麼?
冉染接到了家裡打來的電話,是弟弟打來的,問她是不是在帝都。
她有些驚訝,因為弟弟的腦子裡根本裝不下這麼多東西,怎麼會知道她在帝都?
“冉染,我想,想來找你。”
冉染的語氣柔和了許多,“你來找我做什麼,不是讓你在家好好看著孩子麼?”
“孩子很好,我,我想你。”
一個智障,知道什麼是想念麼?
冉染曾經是很厭惡這個弟弟的,他明明什麼都不懂,哪怕是留著口水的姿態,都能得到父母的很多偏愛,而自己學習成績優秀,在學校裡受了委屈,爸媽卻還是將她當成是弟弟的保姆,甚至對於她被霸淩這件事,也隻是說一個巴掌拍不響。
從小她就體會到了家庭裡被弟弟的偏心,曾經無數次懷疑過自己到底是不是這個家的孩子,沒想到還真的不是,難怪她和弟弟生出來的孩子大多數健康,隻有其中一個,當時沒有做檢查,有了毛病。
耳邊還在傳來弟弟的問候,比起以前來,他現在似乎懂得更多了。
冉染歎了口氣,她又不是來旅遊的,目前也是身不由己。
“你根本不知道帝都在哪裡,我會回來看你的,好好帶孩子。”
“你快三個月沒回家了,我想你。”
冉染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,原來她來帝都這麼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