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宮銜月的視線看向遠方,那是溫思鶴所站的位置。
從下午開始,她就感覺到了一道強烈的視線。
也真是奇怪,她似乎已經能分辨出溫思鶴的視線了,她在這裡待了十幾個小時,溫思鶴也在暗地裡陪了十幾個小時。
宮銜月想要扯出笑容麵對顏契,但是怎麼都扯不出來,就這麼暈了過去。
顏契將人打橫一抱,直接回到了車上。
他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,罩在她的身體上。
回到彆墅的時候,他將人抱去了主臥。
宮銜月似乎在做噩夢,額頭都是汗水,還一直念叨著什麼。
“彆走”
“彆欺負我”
顏契看著這張臉,心疼的情緒更是肆意蔓延。
他抽過旁邊的紙巾,在她的額頭上擦拭著。
中間宮銜月睜開了一下眼睛,但是並沒有意識到他回來了,又緩緩閉上。
傭人端來了一碗補身體的湯。
“顏先生,需要喂給宮小姐麼?”
顏契抬手,把這碗湯接過,“我來喂吧。”
傭人趕緊就離開了。
顏契將宮銜月扶起來,把人搖醒。
“銜月,起來喝點湯,你現在在發燒,晚上還什麼都沒有吃呢。”
宮銜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,嘴角扯了一下,“你回來了啊。”
顏契偏頭,在她的唇畔上親了親,“嗯,你打電話都哭成那樣了,我怎麼可能不回來。”
宮銜月雙手將他的脖子圈住,“你對我真好,那你還會離開麼?”
顏契肯定是要離開的,而且最遲天亮之後就得離開,可是現在宮銜月的狀態明顯不對勁兒,如果之後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?
難道要讓季涯來幫忙,讓她恢複記憶,然後回到溫思鶴的身邊麼?
光是有這樣的念頭,顏契就已經覺得心裡很不舒服了。
他的嘴角抿了一下,先是沉默的一口一口的給她喂著湯,然後用旁邊的紙巾擦拭著她的嘴角。
宮銜月表現得很乖巧,但還是在追問,“你還會離開麼?顏契,你走之後,我一個人都睡不著。”
顏契看著這張臉,心裡軟得一塌糊塗,他從來都不知道這種感覺,甚至到現在都不清楚,這到底是為什麼。
他隻是想要去縱容她,想要讓她開心一點兒。
“那你要怎麼才能睡得著。”
“當然是在你身邊我會睡得著啊,你把我帶著一起吧,正好我也想去看看海。”
顏契幾乎想都沒想的就答應了,然後捧住她的臉開始吻。
宮銜月的臉頰紅紅的,看著十分的可口。
顏契這會兒不想當什麼人,管她是不是真的是顏家人,他想睡她,不管她是誰。
他深吸一口氣,抬手去解她的扣子。
宮銜月卻在這個時候打了一個噴嚏,看樣子是感冒了。
他抬手在她的額頭上碰了碰,發現她的發燒似乎更嚴重了。
“彆動,我去給你找點兒藥,今晚好好休息,明早我帶你走。”
宮銜月瞬間開心的彎起了眼睛,“好啊,我等你。”
顏契回到樓下,找了退燒藥,又詢問傭人,她這幾天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。
但是宮銜月在家的這幾天很乖巧,除了看電視劇,就是去院子裡看花。
知道這一點之後,顏契更加高興。
他回到主臥,給她喂了藥。
宮銜月出了一身的汗,鬨著要去洗澡。
顏契沒有辦法,去浴缸裡放滿了水,把她放進去了。
這不可避免的就要看到一些東西,他隻覺得熱血沸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