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她竟然能對她自己做出這種事情。
“溫思鶴知道麼?”
“他不需要知道。”
顏契笑了一下,還沒從她的身體裡出來,他低頭,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。
“那正好,我也不是很喜歡孩子,現在我是不是有很多的手段可以玩,還不用擔心你懷上孩子。”
顏契並未注意到,自己說這話的時候,最後一個語調在微微的發抖。
他冷淡的將人推開,拴上皮帶,不再說話。
宮銜月渾身發軟,低頭安靜的給自己擦拭身體。
船內的氣氛很是微妙,大家都不敢說什麼。
船三個小時之後繼續上岸,要從邊境偷渡過去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畢竟華國邊境出了名的守衛森嚴。
又到了另一座山,今晚他們要在山腳的房子休息。
宮銜月被丟進了木桶做的浴桶裡,顏契隨意給她洗了兩下,就將人一把撈起來,按在浴桶邊繼續做。
他和宮銜月的房間是單獨的,其他人都住在外麵的房間裡,這也是為了保護顏契,如果有情況發生的話,顏契可以馬上從地道逃跑。
宮銜月疼得額頭上都是汗水,顏契卻很暢快。
他或咬或吸,讓她的渾身都沒有什麼好皮膚。
隻不過宮銜月的眼裡始終都是冷的,像是一塊冰,怎麼都不會被捂熱。
做完,顏契將她一把推開。
因為力道太大,她直接摔在地上。
他拿出旁邊的東西,沒有合上浴袍,就這麼靠在床邊把玩著。
宮銜月看得很清楚,那是一隻哨子,是當年顧佑做給她的一隻哨子,這隻哨子在年少時期,都是掛在她脖子上的,當時顧佑是怎麼說的。
“小病鴨子,以後你要是被人欺負了,吹一吹這個,小爺馬上就來救你。”
宮銜月渾身發抖,其實在決定要報仇之前,她真的很少去想顧佑的好。
因為那會讓她生不如死,顧佑這麼好,怎麼會死呢,死得那樣的不值。
宮銜月的腦袋都快炸開了,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那隻哨子不說話,但是緊咬的嘴唇還是泄露了她的在意。
顏契覺得好笑,將哨子放在手裡,反複的拋高,接住,就像是拿捏住了宮銜月的命脈一樣。
宮銜月坐在地上,視線隨著他的動作,跟著一上一下,仿佛害怕那哨子落在地上。
許久,顏契抓過旁邊的杯子,砸了過來。
但那杯子沒有砸到她的身上,而是腿邊,飛濺的碎片劃過了她的臉頰,一絲血絲出現,但她感覺不到疼,也沒有任何的閃躲。
顏契起身,大踏步的走近。
“賤不賤,嗯?一個死人的東西讓你這麼懷念,剛剛被我搞的時候,你也在想他?”
“你放開我!”
宮銜月想要推開人,但這更加惹惱了他。
他將她一壓,就這麼背對著他,“說啊,還在想嗎?”
“想!我就是想他!我死了也會想!你現在明白了嗎?顧佑就是全世界最好的人,我沒辦法不想他,為了給他報仇,我做什麼都願意!顏契你就是比不上他!”
她吼出這句話的時候,胸口劇烈起伏,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崩潰的邊緣。
顏契從小順風順水,最大的快樂就是折磨自己的敵人,看著對方家破人亡,他會很興奮。
他喜歡踩在刀尖上做事兒,喜歡生活裡帶來的一切風險,以前他不是沒有中過彈,受傷對他來說,那是家常便飯。
但這一刻,在宮銜月說出這些話的這幾秒,他竟然覺得所有的槍傷都比不上她說的這些話。
這不正常,不該是這樣的啊。
他突然笑了一下,就這麼闖了進去。
宮銜月咬牙不說話,指甲都快折斷,她想到什麼,還是故意刺激他。
“你不是問我第一次給了誰麼?是顧佑,我們大學的時候在一起過一段時間,他做得小心翼翼的,那時候我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,但是你跟我做,我根本滿足不了,越做就也是空虛。”
顏契停下了,伏在她的後背喘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