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江母和田嫂狹路相逢。
“喲,聽說你是首都來的,怎麼,把女兒送來這裡下鄉,後悔了吧?”
差點就回不去哦。
她家香桂要是遭這麼大罪,她能哭死。
真是不心疼自己閨女啊,送來這麼遠的地方,真不知道有啥意義。
江母看了田嫂一眼,這婦人穿著比村裡的其他婦人要好一些,但麵相不是個好的。
一看就是不怎麼好說話的人:“這位大娘,你是在說我閨女嗎?”
田嫂差點背過氣去,她和江鴻飛的媽媽年歲差不多。
結果,對方稱呼自己大娘?
她有那麼老嗎?
田嫂頓時就不高興了:“首都的人嘴巴子竟然也沾大糞,這麼臭。”
江母也是不弱的:“比不得你這萬年茅坑裡的石頭,逮著人就熏。”
“你!”
“我說這位大娘,我女兒怎麼受傷的,你是這個大隊的,你彆說不清楚,這種時候不說幫忙,竟然還奚落我,我看你這個思想覺悟得升華一下才行。”
田嫂:“……”她惹誰了要升華?
呸!
如今她女兒嫁得好,已經嫁去城裡,還有了工作,拿上了工資,她會怕?
“你閨女那是活該,林雙魚那樣的人也是能來往的?搶彆人未婚夫,十裡坡的臉都被她丟儘了!”
江母換了種語氣:“林雙魚同誌是個好同誌,你沒有證據信口開河,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。”
這婦人被人灌輸了想法,成了彆人的棋子還不自知。
可憐。
“人家範知青和宋團長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,結果,林雙魚不要臉搶了過去,還不能讓人說了?”
江母據理力爭:“請問你哪隻眼睛看到宋會雍團長和範迎芳知青談婚論嫁的?人家部隊不比你清楚?要真是這樣,部隊為何會同意宋會雍團長的結婚報告?”
你能還是彆人能?
江母繼續輸出:“你家是有多大能耐,能管到人家部隊的事?”
田嫂漲紅了臉,這不是就是說自己家不行嗎,啊?
田嫂:“江知青的爸爸是省裡的大官,她有必要說謊嗎?你才沒腦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