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這批知青是他接回來的,路上的時候有個女知青就特彆不講道理,還說是讀過書的呢。
就那素質,遠沒有嫂子強。
江母一直聽著,沒有打斷她們的話題。
江鴻飛時不時會接上一句:“阿魚,你說的品牌名字這種,是不是就像上海牌手表一樣?”
林雙魚點頭:“對,我們的成衣也要做出品牌來,款式我們有,手藝我們也有,這品牌一旦做出來,就像大家買手表的時候,第一個考慮的就是上海牌。”
這話江鴻飛聽懂了,對以後服裝廠的走向也更清晰了。
“阿魚真厲害啊!”
林雙魚笑著說:“好像在你眼裡我就沒有不厲害過。”
“可是你的確很厲害啊。”江鴻飛眨巴著眼睛,阿魚真的是個很厲害,很厲害的姑娘!
車上的話語聲一直沒斷。
汽車速度快,很快他們就回到了十裡坡。
巷子太窄,汽車進不去,孔全軍就把車停在村頭,引來了不少孩子的圍觀。
林雙魚扶著江鴻飛慢慢走回家。
“鴻飛,你小心些,坐下,我去燒熱水。”
娟嫂已經提著熱水壺進來了:“林知青,我這裡有熱水,你先緩緩,不用急著做事。”
麻利的倒了熱水,放了白糖,給江鴻飛端過去:“江知青,喝點水,甜甜的,身上就不痛了。”
很質樸。
但是卻是他們的真心話。
想著吃點糖就不苦不痛了,希望江鴻飛能快點恢複。
林雙魚她們到家沒多久喻含平也到了,江鴻飛住院期間他讓唐河載著他去了幾次,給江鴻飛換藥,檢查傷口。
萬幸沒有感染。
手術後江鴻飛也沒有發熱的情況,傷口也沒有流血水,很乾爽。
因此一個禮拜就出院了,不然非得半個月。
林雙魚知道這是空間水起了作用。
也鬆了一口氣。
喻含平檢查完後叮囑:“好好休息,不要勞神,也不要做體力活,你這樣子起碼得休養三個月。”
林雙魚拿筆記著:“喻老放心,我會監督她的。”
江母在一旁看著,她的視線一直停在喻含平身上,直到喻含平給江鴻飛檢查完,她才問:“請問您是喻大夫嗎?”
喻含平仔細打量了江母一眼:“你是江聽海媳婦?”
江母激動的說:“是,我丈夫是江聽海,沒想到您還記得。”
喻含平沒想到江鴻飛是江聽海的女兒,這年頭誰也不會提起自己家人是乾啥的,生怕被有心人聽了去。
朝江母點了下頭後喻含平就收拾藥箱離開,沒有多說一句話。
想到這裡離首都那麼遠,且喻含平和在首都時的樣子有些差彆,可能遇到了波折。
得知江鴻飛回來,知青點那邊派簡雲成過來了,送了些白糖,肉和雞蛋過來,說是給江鴻飛補身體。
江鴻飛推了,大家日子過得都不容易,“簡知青,阿魚給我買了不少東西,大家日子都不容易,東西你拿回去,大家都心意我收下了。”
但簡雲成把東西留下就走了,林雙魚從廚房出來,人已經回了知青點。
看著桌上的東西,江鴻飛想著等她好一些了,再把東西還回去。
林雙魚:“簡雲成這人還是可以結交的,鴻飛你不要投鼠忌器。”
江鴻飛認真想了下:“阿魚,我就是覺得人情難還。”
江母:“等他結婚或者是回城,你再送點貴重的禮物還回去就好,彆想那麼多。”
林雙魚:“伯母說的是。”
江鴻飛雖然出院了,但人還是疲憊的,林雙魚和江母把房門關上就去了客廳。
“伯母,鴻飛受傷村裡出力出錢,我想著請他們吃頓飯以示感謝,您覺得呢?”
江母:“確實有必要,鴻飛在這裡也得到了村裡人的關照,應該請。”
停了一會,江母又說:“阿魚,這事我來辦,你不好出麵,免得那些嘴巴大的又到處議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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