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大牛沉著臉,可是房間裡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。
聯想到前幾天家中失竊,一定是對這個家異常熟悉的人才能做到。
這個夏曉寧,林大牛記起昨晚上的事,靠近她就會莫名昏厥,所以,她或許還真的有辦法悄無聲息的進到他們家。
“阿魚呢,她什麼都沒說?”林大牛又問。
林啟鬆假裝不懂:“她還能說什麼?”說你們對她不公,說你們竟然懷疑她?
阿魚那麼善良,怎麼會把這些話說出口。
忍讓一直都是阿魚的品質。
可是現在,這樣的家人,林啟鬆覺得沒必要再忍讓了。
他也沒必要。
一個個都是豺狼。
林大牛深呼吸一口:“在衛生院是爸爸不對,不應該那樣說阿魚。”
但是林啟鬆不信,“爸,這話你還是親口對阿魚說吧,這些年咱們家待阿魚可不算好。”
說完林啟鬆就回了房間,收拾東西,打算走路回學校,這個家他是一分鐘都不想待。
林啟軍見他提著布袋,問:“阿鬆,你去哪兒?”
“回學校,家裡這麼多人,我又幫不上什麼忙,免得在家被懷疑。”
直接紮進了暮色裡。
在林啟鬆走後,林大牛和林啟章撬開了林雙魚的房門。
發現裡麵什麼都沒有,隻有破舊的凳子,床上一張補了十個幾個補丁的床單,疊得整整齊齊。
就這,父子倆還是把林雙魚的房間翻了一遍。
“爸,沒有,那東西如果真的是她拿的,她可能會帶在身上。”
林大牛心口隱隱作痛,這一個禮拜發生的事讓他覺得有些詭異,有些力不從心。
“先等你奶奶醒來吧,明天還要去夏家提親,吃完飯你好好休息,不要影響到明天。”
林大牛很疲憊,在看過金三娘的狀況後回了房間,一夜沒睡著,還要時不時起來看一下自己媽什麼情況。
錢蘭芬倒是睡得香,半夜被餓醒。
醒來沒有力氣,聲音如蚊蠅,嚇了進來的林大牛一跳。
“大半夜的,學鬼嚎,要死啊!”
“我哪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,不舒服還不讓出聲了?”錢蘭芬反駁,這日子真是越來越沒法過了!
林大牛把她拉起來,“醒了就起來,自己弄吃的去,彆想我伺候你,明天一早記得去買東西,肉,各種提親要的禮物,彆丟了我們家的臉。”
錢蘭芬忍下委屈,自己爬起來,穿了衣服,在廚房找了些乾糧,一邊塞進嘴裡一邊罵林大牛狼心狗肺。
這一夜林家隻有不知道事的林啟軍和林啟華睡了個好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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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雙魚提著自己的包到了學校。
還好有原主的記憶,不然讓她找教室還真有點困難。
進了校門,林雙魚先去宿舍放東西,然後拿著書本去教室上晚自習。
在去教室的路上被一個男孩攔了下來。
男孩長得很斯文,不胖不瘦,個子一米七五左右,穿著乾淨的白襯衫,襯衫上還有曬過日頭後肥皂留下的味道。
“阿魚,你什麼時候到的?”男孩的聲音很悅耳,是少年才有的那種乾淨聲線。
見到喜歡的人心情都是雀躍的,他的開心林雙魚能感受到。
可就是這個男孩間接造成了林雙魚的悲劇,懦弱到讓人發指。
林雙魚看了男孩一眼,這個男孩叫褚華清,家裡也是村裡的,成績還不錯,畢業後大概率是回村裡的。
他就是江鴻飛提到的那個男同學。
家裡有七口人,父母,四個哥哥,一個姐姐已經出嫁,哥哥都是勞動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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