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晚上,他沒有吃飯的心情,也沒有東西給他吃,以前都是原主在做飯,孟澤從來不吃外麵的飯菜。
因為他吃飯有個毛病,就是見不得一點蔥薑蒜,所以吃不慣外麵的菜,隻能自己動手炒。
現下沒得可吃的東西,就隻能先喝點水。
第二天早上買了兩根油條,對付了一口就去上班,下了班又直奔醫院。
看著他臉上的傷,柳月雅心裡咯噔一下,眉頭瞬間皺了起來。
“你這是怎麼了?怎麼受傷了?沒事吧。”
柳月雅拉住孟澤的手,擔憂的看著他。
而孟澤聽到柳月雅關心的話後,心裡的憤怒和不悅瞬間一掃而空,他擠出了一絲笑容,然後輕聲回道“沒事。”
“怎麼沒事?你看看你都傷成什麼樣,跟人打架了嗎?到底怎麼回事啊?”
麵對柳月雅的著急,孟澤隻是笑著安慰她,讓她不必過於憂心。
“你身子不好,不要多想,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而已。”
柳月雅看著他,眉間的擔憂之色依舊沒有退去。
她還想再說點什麼,可還沒來得及張口就有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“想知道他的傷是怎麼回事嗎?我可以告訴你,是我打的。”
雲薑走進病房,看著柳月雅的眼神中充滿了鄙視。
“你是……”,柳月雅有些疑惑的看看雲薑,又轉頭看看孟澤,她微皺著眉頭,眉目間帶著一絲委屈。
“吳寧?你怎麼在這裡?在家裡還沒鬨夠嗎?”
“啪——”
雲薑懶得跟孟澤廢話,一巴掌把他扇到了一邊,然後走到了病床前,上下打量了柳月雅一番。
“我是誰?你拿孟澤的錢的時候不知道他是有婦之夫嗎?就沒想過這錢你拿了之後,他的老婆會不會生氣嗎?”
“我……”
柳月雅低下了頭,眉頭皺的更深了。
“怎麼,你家裡人是死光了嗎?連一個朋友都沒有,需要一個有婦之夫幫你治病,守在你病床前照顧你?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不會是想告訴我,你們兩個清清白白吧?不懂得避嫌兩個字?沒人沒有教過你怎麼為人處世嗎?”
“……”
“哦對,你初中都沒上完就不讀書了,不知道禮義廉恥也不奇怪。”
這一番話把柳月雅說的麵紅耳赤,她低著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隻有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。
見狀,孟澤受不了了,他衝上前去,憤怒的瞪著雲薑,一副“你怎麼這麼尖酸刻薄”的表情。
“喲,英雄救美啊,有本事嗎?”
“你一個吃軟飯的東西還敢站在我麵前耀武揚威?不如我家庭好,不如我賺的多,還有臉拿著我的錢出去沾花惹草,真是一對渣男賤女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孟澤被雲薑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口,氣的渾身發麻,指著雲薑的手都在顫抖。
但雲薑懶得理他,直截了當的道“據我所知,這錢現在還沒有打到醫院的賬戶上,把錢拿出來。”
柳月雅抬起頭,心情複雜的看著雲薑,表情卻依舊委委屈屈,像彆人欺負了她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