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威脅嗎?”陸濤心中暗道。
開門的聲音響起,陸濤將那血書揣進衣兜裡,換上了便裝的梁儀從化妝間裡走了出來,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。
白了陸濤一眼後,梁儀哼了一聲轉身走向電梯。
而陸濤則笑嘻嘻的跟了上去“今天中午準備吃什麼?”
“誰說我要跟你一起吃午飯了?”梁儀傲嬌的扭過頭去。
“不是你跟我一起吃午飯,而是我要跟你一起吃午飯。”陸濤笑著說道。
梁儀沒好氣的白了陸濤一眼。
“陸濤、梁儀,你們的關係好像越來越好了呢。”這時候張楚楚也走了過來,看著兩個人說道。
“才沒有。”梁儀說道。
“嘿嘿,不要否認了,我又不會吃醋。”張楚楚笑著說道。
走進電梯裡麵,張楚楚伸了一個懶腰說道“今天真是累死了。”
“怎麼了?”梁儀看著張楚楚問道,“從來沒有看到你這麼疲憊過。”
“市裡發生了一起女性腎臟被割去的案子,我跟攝像師們去醫院采訪,那女人是一個名人,所以各個電視台的人都去了不少,采訪的時候,簡直就如同是擠公交一樣,弄的我渾身酸痛。可憐我又給主播,竟然都變成現場采訪的記者了。”
“名人?”
“恩!好像是一個女老板來著,割腎者是在她的辦公室裡對她進行的腎切除,據醫生說,刀法利落,是專業人士。”
“那人抓到了嗎?”
“沒有,監控錄像裡麵記載,在案發的時候,隻有那老板的秘書進到了辦公室裡麵,但是緊接著便發現被割了腎的那女老板,便被嚇出來了,總攻在辦公室裡呆了不過半分鐘,根本就不可能是她。”
“這麼說,又是隱形人了。”陸濤說道。
“誒?為什麼說又?”張楚楚疑惑的問道。
“沒什麼。”陸濤搖了搖頭說道。
三人到剛吃完午飯,張楚楚便接到了一個台長打來的電話。
掛了電話之後,張楚楚歎了一口氣說道“發生第二起割腎事件了。依舊是一個女人,不過這一次是一個家庭主婦,聽說是在家裡做飯的時候被割的,是他丈夫回來後發現的,我去看看。”
“連續兩次受害者都是女人,你也小心點。”陸濤提醒說道。
“怎麼?擔心我?要不你跟我一起去?”張楚楚看著陸濤笑著說道。
陸濤摸了摸鼻子,血書的事情還沒有結束,陸濤還是更擔心梁儀會遇到危險。
見到陸濤的樣子,張楚楚笑著說道“我開玩笑的。我可是張楚楚,誰敢割我?我走了哦。”
說完,張楚楚便匆匆跑出了飯店。
而陸濤則與梁儀一同回到了電視台,在等電梯的時候,陸濤用透視眼看向了梁儀的化妝間,卻看到一個穿著清潔工服裝,臉上戴著口罩的男人正鬼鬼祟祟的在梁儀的化妝間裡,然後從兜裡拿出了一封新的血書。
“梁儀,我們看看誰先到樓上吧!”陸濤話音剛落電梯落下,而他卻轉身跑向樓梯,快步向樓上跑去。
“隱形人?讓我看看這一次你怎麼從我眼前逃脫!”跑到梁儀化妝間門前的陸濤心中暗道,一腳將化妝間的門給踢開,但是化妝間內,卻已經是空無一人,隻有那封血書掛在衣架上麵。
那不到一分鐘前還在梁儀化妝間內的那個人,此時卻如同鬼魅一般的消失無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