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則繼續忙一會兒。
過了好久,顧言差點都忘了時間,一抬頭發現一個半小時後,趙女士終於洗完出來了,很是尷尬的衝她笑笑。
“好久沒用過這麼好的東西了,半天沒研究明白。”
顧言怔了一下,沒想到這一點。
她這些年東躲西藏的,確實應該條件很差。
顧言停下手裡的工作,“這些年,你都在什麼地方生活?”
趙君蘭苦澀的笑了笑,“太多了,但確實沒什麼好地方,好的地方不適合我生活,現在電子技術太強大,很快就會被人發現。”
她說:“待得最多的,是在烏乾達、幾內亞這些貧窮偏遠的地方,有時候喝乾淨的清水都算奢侈的。”
顧言靜靜的聽著,表情不免沉重。
趙君蘭又一笑,“都過去了!現在不是很好嗎,我終究是安全的回來了,黑夜雖然漫長,但太陽很快就會升起來了,是不是?”
顧言勉強笑了一下,“我也不知道,不是很有自信,萬一競選一事無成,把古先生和陸家也算是得罪了,雖然不會明麵對我怎麼樣,感情一定是大不如前的。”
趙君蘭也歎了口氣,“媽媽知道你這是為我犧牲,你選了我,而不是感情,我不會讓你敗的,放心!”
說著,趙君蘭走到她旁邊,給寫了一串數字,“你找時間,安全的時候,和他聯係一下,聊一聊,他會幫你的。”
顧言收起那串數字,“他是?”
“前常務,雖然退休了,但他的徒弟很多,也都在重要位置上發光發熱。”
顧言認真的點頭,“我知道了。”
差不多淩晨三點,顧言送走了趙君蘭。
她回到臥室,一個人看著那張電話便簽發了會兒呆,她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,心裡沉得更加睡不著了。
第二天,顧言照樣醒得很早。
司機今天過來的時候就買了早餐,他一上車就把早餐給她擺在了小台桌上,“剛好熱著呢!”
顧言點頭,笑著道了謝。
雖然沒胃口還是一口一口填肚子。
司機聽著的新聞廣播裡提到了陸氏,顧言稍微聽了兩耳朵。
司機好像也才反應過來準備關掉,她製止了,“聽聽吧,就當消遣了。”
新聞裡說陸豐集團正在經曆第二次內訌。
隻不過,這次的內訌是一個鳩占鵲巢的外姓,和陸氏全族。
那個鳩占鵲巢說的是誰就不用點明了,就是她,主播說得繪聲繪色,說雙方為了爭奪權利,相互設計車禍,差點出了人命,到這會兒那個隧道據說還封著,在維修,禁止通車。
比較有趣的一條,是有人猜測到了她和陸聞檀之間的感情貓膩,結果現在她也要參與競選,說她當初和陸聞檀搞男女關係就是為了走這條路,陸聞檀就是她的踩腳石。
現在兩個人都要參與競選,明麵上隻看到一個車禍,私底下不知道撕得有多難看。
顧言笑笑。
想象力挺豐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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