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後,偏執大佬寵她入骨!
顧景湛派人將向晚蕎送回去以後,伸手扯開領帶,脫下筆挺的西裝外套,解開黑色襯衫袖口處的紐扣。
接著,他又將手腕上的手表取下來,緩緩將襯衫袖子挽起,露出那截結實有力、充滿力量感的手臂。
每一個動作都優雅從容,卻隱隱透著一股攝人心魄的戾氣。
項元在一旁看著,心裡不由一緊。
這架勢,是要親自動手?
項元忍不住開口問“湛爺,您這是……”
顧景湛轉過身,朝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,笑意卻不達眼底,讓人看著心底直打顫。
他一語不發,長腿直跨,款步朝著倉庫大門的方向走去。
倉庫裡安靜得可怕,落針可聞。
顧景湛走了進去,鋥亮的皮鞋一步一步踩在地板上,發出的聲響就像索命的警鐘。
向晚蕎的人已經全部撤出去,取而代之的全是顧景湛手下的暗衛。
他不願向晚蕎接觸任何汙穢與血腥,特彆是肖栩安這個人渣的血,即便是她手下的人也不行。
不管是她,還是在她身邊做事的人,都要乾乾淨淨。
他的蕎蕎就該像皎潔的月光,純淨而明亮,不應被世俗的塵埃所染指。
在顧景湛進來以後,肖栩安已經被兩名暗衛架在冰冷的木架上。
他渾身是血,身上布滿了各種大大小小的傷口,隻吊著一口氣,苟延殘喘地維持著那破敗的生命。
顧景湛緩步走到肖栩安麵前,雙眸冷寂得沒有溫度,低冽的聲音在空蕩的倉庫裡響起。
“好久不見,肖先生。”
肖栩安聽見聲音後,艱難地睜開眼睛,一雙黑色鋥亮的皮鞋在他模糊的視線中逐漸清晰起來。
他順著那雙黑色皮鞋往上看去,當看見顧景湛那張冷峻的臉龐時,身軀猛地一顫。
“顧……顧景湛……”
即便他是個將死之人,但在看見顧景湛的時候,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懼還是沒能坦然地壓下去。
不過驚恐之後,肖栩安卻又平靜了下來。
“怎麼?你也是來找我索命的?”
顧景湛神色冰冷地看著他,不答反問“你覺得呢?”
肖栩安心裡明了,忽然笑了起來。
“顧景湛,你還真是命大,他居然沒能把你弄死,反倒讓你活著回來了。”
“他?”
“一個你永遠也抓不到的人。”
顧景湛倒是生了幾分興致,眉梢輕挑,故作疑惑地追問“你說的他,是誰?”
肖栩安得意地搖了搖頭,嘲諷道“你不可能查得到他,更不可能抓得到他。”
顧景湛不說話,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。
肖栩安就像個跳梁小醜一樣,說道“顧景湛,你彆太得意,早晚有一天,你會死在他手上,你不可能鬥得過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