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厲行沒再問她“買不起芒果,卻常年吃著昂貴榴梿”的事情。
江錯錯知道墨厲行對她的一些事情有所懷疑了。
隻是,他怎麼都不可能猜得透她的真實目的。
他也不可能想明白,她要做的事是什麼。
三天後的下午,江錯錯回到了欄目組。
此次除了同公司的藝人,章姐還給她們安排了共同的助理與經紀人。
若有突發的事情,可以彙報給他們處理。
跟同寢的選手互相打了招呼,江錯錯剛放好行李,她的微信響起。
拿出一看,竟是陸可欣,問她有無時間,約她出去吃飯。
除了個人秀那天,她們這些天都沒什麼聯係,陸可欣現在找她是有什麼事?
江錯錯依言前往。
兩人照舊約在了咖啡廳。
江錯錯到時,陸可欣已然到達。
看到她,陸可欣衝她招手,“錯錯,這邊。”
江錯錯走到陸可欣麵前坐下。
陸可欣已給她點了咖啡,江錯錯端起喝了一口,問道“可欣,找我有事?”
陸可欣笑了笑,“第一次參加節目感覺怎樣?”
江錯錯同樣笑了笑,“還行,畢竟還沒到正式的比賽,暫時沒感覺到緊張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陸可欣也喝了口咖啡。
“可欣,你呢,第一次當評委適應麼?”
陸可欣說,“明天我也需要錄製一段才藝,許久沒有唱跳了,還是有點擔心功底不如選手。”
想到網上那些留言,江錯錯安慰了她幾句。
“不要在意網上那些評論,你拿出以前的自信跟氣勢來,要相信自己是最棒的!”
聞言,陸可欣點頭表示受到了鼓勵,她也會努力。
聊完這些,陸可欣再度喝起了咖啡。
跟陸可欣多年好友,江錯錯知道她這是有話要說。
她便問道“可欣,你是不是有話要問我?”
陸可欣看向了她,沒再糾結“錯錯,我聽你同公司的藝人說,你母親在住院?”
看來是她上次提到了母親教舞蹈的事,讓陸可欣察覺了什麼。
江錯錯點頭,“對,目前一直昏迷,她轉去了鄰市,在接受腦科專家的治療。”
陸可欣看著江錯錯坦然的神情,頓了頓,又說道“錯錯,我沒有看不起的意思。
我聽聞,你家境一般,你母親在病前,一直在給人打零工掙錢?”
江錯錯笑回“是啊,所以我們的日子過得很緊巴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你說自己的舞是你母親所教?”
江錯錯沒有立即回答,她眼神真誠而平靜地看著陸可欣。
“可欣,你相信這世界上存在些特彆難以置信的事情嗎?”
陸可欣莫名感覺有點緊張,這種緊張,並非是對事情的害怕。
而像是種,情緒上的、類似激動的緊張感。
“比如呢?”陸可欣問。
江錯錯笑著眨了兩下眼,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道“比如,我其實是沈江厝。”
“啪”一聲,陸可欣攪咖啡的勺子掉到了桌上,發出了聲脆響。
不過她們坐得偏靜,沒有引起彆人的注意。
“這種玩笑並不好笑。”陸可欣擰起了秀麗的眉頭,“我對沈江厝的死確實耿耿於懷,但你不能隨便拿她開玩笑。”
江錯錯也沒有打算陸可欣能馬上相信她。
她以玩笑的方式說出來,隻是想讓陸可欣有這方麵的心理準備。
隻要告訴了陸可欣這個可能性,陸可欣在一些解釋不清的地方,就會考慮這個可能性。
時間久了,或許就覺得這是真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