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事兒我會給姑姑說,至於你和她的誤會,之後她不會再來找你。”
畢竟這頓鞭子已經挨了,之後就會拉開兩人的距離,那一晚的事兒,也算是徹底過去了。
盛眠鬆了口氣,“好,謝謝傅總,我會重新跟供應商們聯係。”
她的唇畔彎起了笑意,眼底的水光都瀲灩開。
傅燕城看了她一眼,“嗯”了一聲,便不再說話。
房間一安靜下去,氛圍也就變得微妙了。
孤男寡女,還是滾過床單的兩人,這會兒麵對麵坐著,彼此沉默,仿佛空氣中都是對方身上的氣息。
盛眠意識到這種氛圍太曖昧,也就起身。
“傅總,那我不打擾”
話還沒說完,門口就傳來齊深的聲音。
“總裁,你的傷沒事吧?”
齊深的手裡拿著醫藥箱,顯然中途接到了傅燕城的電話。
盛眠起身的動作一頓,看向傅燕城,他受傷了?
細看之下,他的額頭確實有些濕潤,唇色蒼白。
齊深沒想到盛眠在這裡,想了想,也就自作聰明的將醫藥箱放下。
“enny小姐,既然你在這,那就麻煩你給總裁上藥可以嗎?你比我細心些。”
受到過傅燕城好幾次幫助的盛眠,壓根推脫不了。
齊深將醫藥箱放下,找了個其他借口離開了。
他在總裁的房間內接二連三的看到這個女人,兩人之間肯定不簡單。
具體怎麼發展,看他家總裁怎麼想。
盛眠拎著醫藥箱,這會兒隻能硬著頭皮上。
“傅總,你哪裡受傷了?”
難怪她剛剛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兒,是手掌的傷口又裂開了?
傅燕城沒說話,沉默了一會兒,才緩緩背過身,脫下外套。
盛眠看到縱橫交錯的深深的傷痕,嚇得驚呼了一聲,醫藥箱都從手裡脫落。
“傅總,你這是”
她連忙彎身,拿過醫藥箱走過去,但因為襯衫已經粘連在傷口上,她壓根不敢撕扯,急得臉上都出了汗。
傅燕城微微眯著眼睛,透過麵前的玻璃,能恰到好處的觀察到她的表情。
她似乎真的被嚇到了,手腳無措,瞳孔內的水光全都漾開。
他剛想讓她用剪刀,就感覺到一陣微風從背上的皮膚拂過,她已經著急到,下意識的吹了吹傷口。
微涼的風撲在傷口上,仿佛透過撕裂的皮膚,鑽進了毛孔,然後在毛孔裡長出獠牙,深深紮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