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惟願的臉上劃過一抹難堪,但緊接著又十分的有底氣,“你當彆人是老公,彆人當你是老婆麼?在他心裡,你不過就是盛家塞進去做交易的貨物而已,說不定他對這個貨物,還深惡痛絕。”
反正已經撕破臉了,盛惟願這個時候也不用再裝。
而且蘇蘭是站在她這邊的。
“姐姐要是拴不住人,也就彆怪外麵的女人惦記。”
盛眠將背往後靠,似乎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裡。
“盛惟願,還是那句話,你能哄得傅燕城和我離婚,我會馬上簽字,他現在已經去機場接白月光了,你的對手,恐怕不是我。”
讓這兩個茶言茶語的女人自己去撕吧。
果不其然,聽說蕭初晴回來,盛惟願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,仿佛下一秒就要暈過去。
蕭初晴可是傅燕城的初戀,是他念叨了這麼多年的人。
當初就是因為盛眠破壞了他和蕭初晴的事兒,他才會出國三年。
現在蕭初晴回來了,其他的女人全都得靠邊站。
盛惟願頓時坐立難安。
她有這個自信可以贏過盛眠,卻沒自信能勝過蕭初晴。
她垂在一側的指尖蜷縮了一下,眸光閃爍。
看來得找個機會,跟傅燕城把生米煮成熟飯。
連盛眠都能爬他的床,就不信自己不行!
盛惟願已經在腦海裡想了千百種讓傅燕城上勾的辦法,唯獨沒有去想裡麵的盛鐘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。
又過了兩個小時。
盛眠問了醫生情況,也就打算回去了,但她不太放心,也就叮囑醫生。
“我是他的女兒,我不希望任何人去打擾他,是任何人。”
醫生點頭,表示會讓護士看緊一點兒。
盛眠也就回了酒店,打算先去吃點兒東西。
而另一邊的傅氏,此刻已經四點十分了。
但傅燕城還在開會,隻有站在他背後的齊深一直在看手機,試圖提醒他一句。
四點二十分,傅燕城才淡淡說了聲,“就到這吧。”
他率先走出會議室,高層們也紛紛鬆了口氣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錯覺,總裁從進入辦公室來,心情似乎就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