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煙沈懷硯!
溫思鶴看到他沒否認,挑眉。
“吃到嘴了?”
傅燕城看著手中的牌,漫不經心的甩了一張出去。
不搭理他。
“那就是隻吃到了嘴,還沒吃到其他地方。”
華國文化,博大精深。
溫思鶴開始感歎。
“我是真沒想到,自己的高嶺之花兄弟有一天會喜歡少婦。”
傅燕城捏著牌的手一頓,眉心擰緊。
“彆亂用詞彙。”
“這就是事實,雖然我承認她有幾分姿色,可你不是有潔癖麼?真能跟人家共用一個女人?你有沒有想過,她剛跟老公親完嘴兒,轉頭又來親你,膈應不膈應?”
傅燕城確實被他膈應到了,但麵上裝得很冷靜。
“閉嘴!”
溫思鶴輕笑,“看來還是有點兒介意的嘛,隻是提醒你一句,玩玩而已,她能跟你玩婚外情,也能跟彆人玩,這種人的道德底線低,可彆真的被人家繞進去了。”
傅燕城將所有的牌交到他手上,整個人往後一靠,隱在陰影裡。
“我比你更明白這個道理。”
溫思鶴心想,你要是明白的話,就不會跟一個已婚婦女糾纏了。
不過他也不拆穿,想著估計就是因為在enny的身上開的葷,暫時食髓知味。
真要多吃幾次,也就膩了。
而這種肉體的歡樂,肯定還達不到讓傅燕城為了enny離婚的地步,畢竟還有一個蕭初晴呢。
傅燕城坐著,腦海裡想的卻是托著盛眠,將她放在桌子上的一幕。
她驚慌的用腿夾住了他的腰。
跟那晚一樣。
渾身有些熱,他把扣子解開,指尖仿佛還留著她發絲的香味兒。
盛眠回到家的時候,腦子裡亂哄哄的。
洗完澡,她看了一眼鏡子裡自己的臉,紅得仿佛能滴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