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眠是真的沒想到徐略會來,聽到身邊的傅燕城冷笑了一聲,從她和徐略的身邊直直越過,氣息仿佛帶著冷銳的刀子。
徐略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招惹對方了,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,隻是默默走到盛眠的身邊。
傅燕城推門進包廂的時候,沒忍住看了這兩人一眼,隻覺得刺眼。
進入包廂內。
眾人看到他出去接電話時,還穿著西裝,回來時西裝卻不見蹤影。
白衣黑褲,看起來格外的年輕。
本來,傅燕城的年齡也不大。
“傅總,你西裝呢?”
合作商還以為他這是忘記了,連忙就要讓人去找。
傅燕城笑了一下,走到一旁坐下。
“臟了,就扔了。”
齊深坐在他的身邊,敏銳的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好。
傅燕城這個人的情緒一直藏得很深,麵上始終雲淡風輕的,對待對手又快又狠,骨子裡有著自己的驕傲,很少有人能激起他的情緒波動。
齊深不由得開始猜,是不是總裁接電話的時候遇到誰了?
應酬結束時,齊深去洗手間,結果就看到了垃圾桶裡傅燕城的西裝。
總裁的西裝都是自己一手準備的,最高級的布料,一寸一寸定製。
現在這麼昂貴的衣服,卻蜷縮在垃圾桶裡。
齊深沒說話,趕緊回到包廂,正好傅燕城在和合作方告彆,兩方就此散開。
傅燕城下樓,坐到自己車上時,臉上那客氣的笑意頓時消失,煩躁的解開了襯衣的扣子。
“齊深。”
他喊了一聲。
齊深也就扭頭,態度恭敬,“總裁,你問。”
傅燕城皺眉,猶豫了幾秒,又語氣淡淡,“沒事,開車吧。”
齊深也就不敢多嘴,默默踩了油門。
傅燕城其實想問,這種紛雜的情緒到底是怎麼回事。
還是說,男人在一個人的身上開了葷,就會不可避免的生出一點兒占有欲。
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也正常。
不是喜歡。
他也根本不可能喜歡彆人的老婆。
十次結束,估計就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