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眠總算回過神來了,有些惱恨他就在這個地方便開始,從來不問她的意思。
惱恨他從火場裡隻救蕭初晴。
惱恨他關鍵時刻不接電話。
她惱恨的點太多了,以至於現在有些口不擇言。
“傅總,不嫌臟麼?”
傅燕城渾身一僵,眉眼刹那間變得淩厲。
盛眠抬頭看著他,明明她的眼底還有水霧,但這一刹那仿佛恢複了冷靜。
“我跟沈總也玩過了。”
她的語氣淡淡的,然後便感覺周圍一下變得十分安靜。
靜得仿佛落針可聞。
接著,傅燕城輕笑,並沒有生氣,但這股溫柔卻讓人毛骨悚然。
他將她放下來,讓她轉過身,伏在她的背上。
脖子被咬了一口,他的指尖毫不猶豫的伸進了她的嘴裡,掐住了她的舌頭。
這是讓她不要再說話,他不愛聽。
“你他媽的,就是欠乾。”
包廂內的聲音一直響了很久,盛眠想求饒,但是舌尖被掐住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眼淚往下流,身體一直在發抖,但他不管不顧。
宛如她隻是什麼泄憤的工具。
好疼。
她疼得臉色泛白,才小產過不久的身體,哪裡禁得住這樣。
最後,她昏了過去。
傅燕城這才放開了人。
回到酒店的時候,他將人放在沙發上,也不管她是不是睡著,又繼續。
盛眠在中間某個時刻,感覺自己是真的要死了。
淩晨六點,傅燕城才結束,看著她渾身上下斑駁的痕跡,心裡湧起一陣滿足感。
他去浴缸裡放滿了水,然後把人抱了進去。
盛眠靠在他的胸口,睡得很熟,臉頰一直都是緋紅的。
傅燕城看到她的發絲被汗水浸濕,伸出指尖小心翼翼的撥了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