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略一天天的在外麵拈花惹草,哪裡還有那麼多的精力對她。
他垂下睫毛,指尖淡淡的撚了撚,
“離不離婚,對我來說都差不多,隻是炮友而已,我可沒想過要破壞人家的婚姻。”
“你跟她不是鬨了一個月的彆扭,這一個月她沒去找老公?”
傅燕城被氣得心口一堵,將一杯酒直直推給溫思鶴。
“閉嘴。”
溫思鶴笑,看向旁邊的秦泊淮。
“怎麼樣,我說對了吧,這是對人家的老婆上心了,又不肯承認。”
秦泊淮也端了一杯酒,有些好奇。
“燕城家裡那位,叫什麼名字,打算什麼時候離婚?”
溫思鶴直接搶答。
“這個女人前不久還告了傅家老夫人呢,聽說拿到了一個億的賠償款,所以我說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,叫盛眠,現在整個帝都,誰不知道他們兩個月之後就得離婚,到時候還有得鬨呢。”
盛眠?
秦泊淮微微挑眉,是他見過的那個盛眠呢?
“之前我在醫院見過盛眠。”
溫思鶴有些震驚,“你居然還跟她接觸過?上次她出現的時候,裹得嚴嚴實實的,好像是得了什麼病,臉上也滿是痘痘,大家都說那是個醜八怪呢?”
醜?
如果傅燕城的老婆是醜八怪的話,那他在醫院見到的那個,應該隻是同名同姓吧。
“我見到的那個不醜,甚至還很漂亮。”
“那就不是她。”
秦泊淮又看向傅燕城,“醜不醜,燕城不是最清楚的麼?”
傅燕城的腦海裡瞬間想起那女人矯揉造作叫老公的場景,臉色黑得不能更黑。
“醜,做作,貪婪,不要臉。”
想起就渾身不舒服。
話音剛落,一旁就有人過來請傅燕城,說是有合作商過來敬酒,問他方不方便。
傅燕城剛在盛眠那邊得了趣,其實心情不錯,而且傅氏要進攻娛樂圈,這是大事,他確實要多接觸幾個人。
他起身,對兩人說道“我去跟那群人見見。”
溫思鶴看著他的背影,嘖嘖了兩聲,“泊淮,那個enny雖然是彆人的老婆,身段是真的好,今天見了她的打扮,我才知道燕城為什麼急吼吼的去給人家當小三了,待會兒要是見到了,我指給你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