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煙沈懷硯!
可儘管如此,她的麵上卻很平靜。
傅秋雅看到她這樣,隻為傅燕城感到不值。
“燕城那孩子從小就要強,也不太會跟人說他需要什麼,從小活在他哥的陰影之下,他已經習慣了被人忽略,以至於做事有些極端,他不該喜歡你,你也不配他的喜歡,但現在能阻止他的隻有你了。”
要不是因為傅燕城,傅秋雅是不會來見這個女人的。
盛眠在傅家就是過街老鼠,人人喊打。
“盛眠,我言儘於此,你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盛眠沒說什麼,隻是關上了辦公室的門。
然後她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,最後終於沒忍住,查了一下汽博的總部,定了下午的飛機票。
就連上飛機的時候,她都還在審核公司的資料。
落地之後,這邊還是早晨,她來不及倒時差,而是給傅燕城打了電話。
但傅燕城沒接。
盛眠又打了齊深的電話,結果齊深還在帝都,而且那邊已經是深夜了。
“抱歉,齊深,我以為你跟他一起出差了。”
“enny小姐,總裁這次出差沒帶任何人。”
盛眠隻好掛斷電話。
沒帶任何人,傅燕城到底想做什麼?
他真的打算簽下那個瘋狂的對賭協議麼?
這明明跟她關係不大,不管怎樣,這都是傅燕城自己做出的選擇,但是一想到他可能因此從天之驕子的位置落下來,她就一陣揪心。
傅燕城那樣的容貌,能力,就該在雲端那個位置坐著。
他不該下來的,好好當他的神仙。
如果哪一天他跌落低穀,盛眠一定會覺得難受。
那是對他的羞辱,他的骨子裡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。
她隨便定了一家酒店,給傅燕城發了一條短信。
在哪兒?
剛想睡一會兒,桑祈卻在這個時候給她發了短信。
你和白婧是怎麼回事兒?
帝都那邊是深夜,桑祈這個點了居然還沒睡?
盛眠連忙打了一個電話過去,把跟白婧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桑祈聽了一會兒,才歎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