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總,好久不見了。”
白術聽到這個女聲,並沒有搭理,繼續抽煙看著江麵。
杜芳菲的眼底都是惡毒,歎了口氣。
“今天來找你,是有件事想要告訴你,雲曉可能被盛眠藏起來了。”
白術本來隻想當自己身邊的人不存在,但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,夾著煙的指尖瞬間抖動。
他扭頭,江邊的風吹得發絲淩亂,出口時,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。
白術現在就是一個瀕臨崩潰的人,任何一點兒的可能,他都要去求證。
“你說什麼?”
“我說雲曉是被盛眠藏起來了,你可能不了解盛眠,這個人對自己的藝人很好,她的藝人出事,她表現的不可能這麼淡定的,所以雲曉極有可能是假死,隻有她才知道雲曉在哪裡,白總你在江邊打撈,肯定撈不到什麼的。”
白術將手中的煙頭丟下,冰冷的皮鞋直接將煙頭踩滅。
“你知道欺騙我的代價麼?”
杜芳菲的心底一抖,現在整個圈子裡,沒幾個人敢招惹白術這樣的瘋狗。
白家那些人都被他玩成那樣了,他比傅燕城更加可怕。
至少傅燕城在奪權成功之後,沒有讓傅家人失蹤的失蹤,放逐的放逐。
白術卻這麼做了,順他者昌,逆他者亡。
傅燕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居然更有人情味一些,當然前提是不要觸碰到他的逆鱗。
但白術就是亂咬人的瘋狗。
“白總,你看我自己現在都身陷囹圄,怎麼敢欺騙你,我隻是看不下去這個賤人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你了,估計就是為了逼瘋你,好讓傅燕城從白家獲得什麼好處吧。”
“嗬嗬。”
白術的眼神變得冰冷凶狠,直接就上了他自己的車。
杜芳菲站在原地,隻覺得被他看一眼都渾身發涼。
但是沒關係,白術隻要能把盛眠弄慘,桑酒就會高興。
桑酒一高興,就會保下她和她的心腹。
她也算是看明白了,桑酒目前隻是想玩盛眠,就像是貓抓老鼠那樣的遊戲。
她暫時不想親自動手,隻是以一種玩味的狀態在旁觀。
杜芳菲突然覺得這樣的人很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