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煙沈懷硯!
莊晚走到了盛眠的辦公桌前,猶豫要不要進去喊一下人,但是剛剛出來的時候,盛總似乎趴在桌上睡著了,最近大家都累,還是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。
而禦景苑,桌上的菜已經熱了好幾遍,到最後廚師已經不敢問了。
菜又一次全都冷了,傅燕城抬頭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時鐘,晚上十點了。
不僅一個電話沒有,還不接他的電話。
他也忙,但他就算開會也會接她的電話。
傅燕城忍不住想要拿出一根煙抽,又怕剛點燃她就到了,到時候煙味兒會影響食欲。
他把煙拿出來,放在指尖忍了又忍,在時鐘來到十點半的時候,終於沒忍住點燃。
廚師已經回家了,這次桌上的菜沒有人再熱。
傅燕城就像是在跟誰較勁兒似的,安靜的等。
因為大廳內的氣氛實在太陰沉,到最後齊深都不敢靠近了,隻是在遠處默默地站著。
十一點的時候,傅燕城對他說“你先去休息吧。”
齊深走到門口,本想安慰幾句,但是什麼都說不出來。
他現在好像有點兒懂總裁了。
沒看清心意時,他的嘴是這個世界上最硬的東西。
但真要看清心意了,他的心也許變成了最軟的東西。
真是兩個極端。
但又完全都不矛盾。
不敢愛的人一旦踏出了這一步,那就是轟天動地。
盛眠是在十二點的時候準時醒來的,她揉了揉眼睛,但看到外麵大片大片的夜景時,猛地想起自己今晚好像答應了傅燕城要去禦景苑吃晚餐!
短暫的睡了一覺,她的精力已經回歸了。
她馬上拿出手機,當看到十二點的時候,後背都是冷汗。
她趕緊抓過一旁的外套出門,看到頂層還有許多人在加班,打了一個招呼,就下樓了。
她沒有先打電話過去,不知為何,以她對傅燕城的了解,那人現在肯定還是等著的。
所以她才說,傅燕城這人有讓人心軟的本事。
就像在酉縣發生沙塵暴的那個房間,他將她輕輕抱著,什麼都不說。
盛眠將油門踩到底,到達禦景苑之後,保鏢都沒問她的目的,馬上就把人放進去了。
客廳的門是虛掩著的,就像是一直在等人。
她推門進去,果然看到傅燕城一個人還坐在飯桌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