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煙沈懷硯!
張虹和周暉君從來都沒有想過,自己能來這麼高檔的場所,那個男人告訴他們,這裡隨隨便便一個人的身價,至少都是百億起步。
那可是以億為計算單位啊,他們這輩子都沒想過這個單位。
一路進來,偌大的彆墅,寬闊的遊泳池,一百米遠的地方就是一望無際的高爾夫球場。
他們是縣城裡的人,壓根就不知道所謂的高爾夫,隻是覺得那片山可真好看,比村裡的山好看多了。
男人讓他們在後廚忙,以他們的顏值和年齡,是去不到前廳的。
能在前廳服務的都是年輕好看的人。
張虹和周暉君都沒忘了對方的要求。
今晚盛眠要來這裡,他們要做的就是讓盛眠徹底丟臉。
反正這個女兒也不認他們,隻有把事情鬨大了,盛眠才會怕,到時候自己在敲詐幾個億,拿著去過逍遙快活的日子不香麼?
張虹的眼底都有些熱了,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,所以盛眠在她的眼裡,就是行走的金山。
她絕對不能讓這座金山溜走了!
“盛眠,你給我站住!為什麼看到我和你爸,你都不上前來打個招呼!”
盛眠的眉心皺緊,知道這兩人肯定是有人安排在來到這裡。
她轉身,卻又礙於那一張親子鑒定,居然不想說任何的重話。
在華國,血緣關係是最麻煩的東西。
張虹幾大步上前,她的身上還穿著這裡傭人的衣服,周暉君的身上穿著的也是保安服,兩人的穿著在這樣衣香鬢影的環境裡,顯得十分突兀。
張虹開始指著盛眠罵。
“上次你把我和你爸丟出公司的事兒,我們還沒找你算賬呢,現在你美美的來參加這麼高檔的宴會,你知道我和你爸昨晚都是睡在哪裡的麼?我們睡在橋洞,這裡的酒店真是太貴了,讓你給我們安排住宿的地方,你也不願意。盛眠你可真是沒良心啊,當年我生下你的時候,可是大出血過的。”
她又把大出血的事情拿出來說,雙手叉腰,典型的潑婦罵街的姿態。
周圍的人全都停下了,安靜的看著這一出鬨劇。
鬨劇中心的幾個人,在他們的眼底就和跳梁小醜沒什麼區彆。
張虹還在指著盛眠的鼻子罵。
盛眠深吸一口氣,視線變得極冷,“說完了麼?”
張虹還以為盛眠會覺得丟人,會羞憤的離開,沒想到對方還會還嘴。
她頓時覺得自己作為父母的權威受到了挑釁,又想起自己被丟出公司,氣上心頭。
“我還沒說完呢,你個白眼狼,讓你把你哥撈出來你都不願意,讓我們老兩口在這個年紀去住橋洞嗎,你真是沒良心啊,各位老板都來看看,可不要跟這種人做生意!”
今晚來的都是些什麼人物,這種事情鬨到明麵上來,當事人確實會覺得丟臉。
但這不包括盛眠。
張虹還在指著鼻子罵,盛眠就輕飄飄的移開了視線。
“你說我是你們的女兒,二十幾年了,一張口要的是一千萬的酒店錢,要我把正在坐牢的哥哥撈出來,其他人就算想利用我,也會稍稍包裝一下目的,你們該不會以為血緣是個什麼值錢的東西吧?”
張虹一時間沒懂這話是什麼意思,瞬間故技重施,坐在了地上。
“盛眠,我們大老遠的跑過來,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,我們就不走了!”
話音剛落,謝思思的聲音就響起了。
“誰啊,在謝家這麼重要的場合放肆,真是不長眼。”
謝思思雖然害怕盛眠,但現在可是個踩她的好機會,何況這是她們謝家的宴會,盛眠又能把她怎麼樣?
再加上今晚傅燕城是跟桑酒一起過來的,現場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以為傅燕城和桑酒在一起了,還以為兩人很快就要結婚了,畢竟桑酒一直都叫的是燕城老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