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間的繩索早就拴住了兩人。
風聲獵獵,距離被拉得越來越遠。
而懸崖上也亂做一團,那條小蛇的毒性太強,傅燕城強撐著推開桑酒,要朝著懸崖的地方走去。
但是才剛走一步,他就跪在了地上。
暈。
眼前的世界就像是搖晃的山水畫,昨晚那種感覺又回來了。
“盛眠!”
“眠眠!”
他喊了兩聲,卻隱隱聽到周圍的人在議論。
“所以盛眠跟這些陌生人是什麼關係?”
“傅老爺子怎麼樣了?”
溫思鶴和林景早就扶起了老爺子,老爺子失血過多,瘦骨嶙峋。
一群人馬上聯係了直升機。
盛眠和傅老爺子都被帶去了醫院,林景則將小白送回了禦景苑。
沒人知道老爺子怎麼會出現在那裡。
也沒人知道盛眠怎麼會對老爺子動手。
更沒人知道盛眠為什麼要害傅燕城。
當時在現場的人,早就被溫思鶴打過了招呼,不允許把這件事傳出去。
傅燕城躺在床上,而傅崇則被送進了搶救室。
誰都看得出來,老爺子的時間不多了,醫生更是斷言。
最多能活半個月。
而傅燕城的隔壁病房是桑酒,桑酒為他吸出了一部分的毒素,自己也跟著暈了過去。
晚上十一點,傅燕城就醒了。
他看著白花花的房間,馬上坐了起來。
林景守在病床邊,眼裡劃過一抹驚喜,“表哥!”
傅燕城到現在都覺得懸崖邊的那一切都像是一個噩夢,到底怎麼回事。
“盛眠呢?”
林景沉默,許久才囁嚅道“跟著那些人走了。”
“爺爺呢?”
“外公還在搶救,醫生說挺不過半個月。”
傅燕城的心臟一瞬間下沉,臉色駭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