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水母印章,到底在什麼地方?”
盛眠愣住,他問這個做什麼?
“盛眠,你會告訴我麼?”
盛眠沉默了幾秒鐘,才說“有什麼不能告訴的,我確實把它帶來了禁閉島,但我也清楚這裡麵藏著未知的危險,所以把它埋在我們在外島的那個院子裡了,以後你可以跟我一起出去取。”
那個小院子?
怎麼可能。
他都沒見過她行動。
盛眠抬手,在他的腦袋上揉了揉,“陸曄,你問它做什麼,你想要它麼?它很危險。”
陸曄拍開她的手,眼底很沉。
她應該沒說實話。
那麼重要的東西,她不可能放在那個小院子裡。
嘴角勾起一絲冷笑,看來今晚還是得讓她被抓住,隻有嚴刑拷打有用了。
他可是給過她機會了,是她自己不懂得珍惜。
“我知道了,盛眠,你放心去吧,我會照顧好賀舟的。”
前提是今晚沒有人找來這裡,不然他會繼續把賀舟當成靶子。
盛眠作勢要走,但是想到什麼,還是轉身,抓過陸曄的手,給了他一塊糖。
“唯一的一塊。”
陸曄隻覺得掌心有點兒燙,他下意識的就要把這塊糖扔掉,又怕自己表現得太明顯。
“你把我當小孩子?”
“你不就是小孩子麼?我會很快回來,昨晚那樣的事情,不會再發生了。”
把糖留下,盛眠直接離開。
她就是打死也想不到,她一開始遇到的這個少年是bk的十長老。
畢竟他們一起經曆了這麼多,他的無可奈何,他的怨懟,他對於前途的無力,她都是清楚的。
她下意識的把人當成了弟弟疼。
就像她十七八歲時,那個無助的年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