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總覺得盛眠不是真心,大概是因為他自己一直在演戲,所以不肯相信有人會有真心這個東西。
他被兩個男人帶了出去,盛眠還在交代。
“我已經說了水母印章的位置,你們是不是應該把人放了?”
“哼,等找到了那個東西,我們自然會放人,急什麼。”
男人說完,眼神在盛眠的那張臉上轉了轉。
“剛剛都沒注意你的臉,沒想到你長得這麼漂亮,反正也沒人來救你,不如我現在先享用一番,等我玩膩了,再送給手底下的其他兄弟們。”
盛眠的臉色一白,而陸曄已經被帶出去了。
門一關,裡麵也就隻剩下盛眠和那個想要侵犯她的男人。
陸曄站在門外,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血跡。
那兩個拖他出來的男人,一瞬間跪了下去,不敢冒犯他。
陸曄本人是從血腥味兒裡滋生出來的怪物,但他最討厭的就是血腥味兒。
他的指尖緩緩磨挲著血跡,語氣很冷。
“把裡麵那個解決了。”
不聽主人命令的狗,沒必要留著。
“是。”
就在裡麵的男人扯開褲腰帶的時候,一顆子彈劃過了他的胸膛。
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,甚至都不知道是誰殺的自己。
盛眠也不知道,她隻是聽到了槍聲。
在她想著要怎麼逃過這一劫的時候,男人直挺挺的倒下了,就倒在距離她一米左右的位置。
她以為是有人來救自己了,但是半個小時過去,屋內沒有其他人進來,也沒有人聯係她。
她覺得累,也疼。
就這麼一直熬到了後半夜。
陸曄一直坐在大廳,等著他的人去找回水母印章。
又等了一個小時,他臉上的冷意越來越深。
果然,盛眠是騙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