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還沒說完,他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條紅線,鮮血瞬間飆了出來。
“聒噪。”
大廳內的其他人熟練的將屍體拖了出去,誰都不敢說什麼。
這一直都是陸曄的做事風格。
他的指尖繼續在水母印章上滑動。
觸手溫熱,這是真的。
盛眠沒有騙他,隻是他沒有相信而已,原來她早就把印章的位置告訴他了。
今晚這出戲,本來可以不用演。
舉著印章的人小心詢問。
“十長老,咱們接下來怎麼辦?”
水母印章已經拿到了,是不是要回到組織了。
組織內的其他人看到這個印章,應該會變得很熱鬨吧?
陸曄的嘴角彎了起來,冷笑一聲。
“算了,留她一條命吧。”
反正已經被打成那樣了,也不知道能活多久。
男人點頭,看到陸曄將印章收了起來。
陸曄起身,走了幾步之後,指尖勾了勾。
“做戲做到底,就跟人說,我已經死了,被活活燒死的,然後弄一具跟我身形相似的燒焦的屍骨給她。”
說完,他又轉身,讓人準備了紙和筆。
他在紙上寫了一句話。
——盛眠,你沒事就好,我先走了。
寫最後一個字的時候,他的手控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,筆觸也變得歪歪扭扭的。
這代表他的心不平。
他將筆丟掉,語氣很冷。
“等天亮之後,把這個交給她,再把那具燒焦的屍骨交給她。”
“好的。”
陸曄沒再說什麼,帶著印章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