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那些人是誰派來的,也許是組織的其他人,也許是另外的勢力。
他被放在了一個山洞裡,仲夏那時候傷得很重。
“泊淮,你就在這裡等著,我把那群人引走之後,會來找你的,千萬彆出來。”
她傷得太重了,身上一直在流血。
他覺得那隻是她的借口,她那麼討厭他,肯定不會再回來了。
所以在她走後的兩個小時,他出去了,並且發現了正在趕回來的她。
她仿佛隻剩下一口氣,一下摔到了他的不遠處。
他愣住,但心裡有個小人在告訴他,仲夏肯定不是回來找他的。
也許她隻是逃亡路過這裡,反正她從來都沒將他放在眼裡。
他沒有上前去扶人,而是往另一個地方走了。
他碰到了一群人,那群人的手中拿著槍,問他有沒有看到一個受傷的女人。
這群人對他很壞很壞,抓住他的領子,仿佛要殺了他似的。
他抬頭,毫不猶豫地出賣了仲夏的位置。
既然拋棄了她,那她就該死。
“她在那裡。”
那群人果然朝著仲夏暈倒的地方跑去了。
他則被人扔到了山坡下,山坡不高,但還是讓他斷了一條腿。
那之後他回到了組織,他跟其他長老說,仲夏背叛了bk,帶著水母印章跑了,組織內部震怒,長老們放話,要把她趕儘殺絕。
那之後,仲夏成為bk的通緝者。
組織內的人隻要看到她,都會痛下殺手。
誰讓她拋棄了他呢,那都是她活該。
隻不過長大了以後,泊發現不管殺多少人,他都覺得沒有什麼意義。
天生壞骨這幾個字,依舊籠罩著他。
那一年仲夏消失沒多久,他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,知道了自己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。
“泊,你在想什麼?”
淮看到他在發呆,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泊緩緩搖頭,眼底都是笑意,“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,如果聖女真的還活著,那可真是有意思。”
現在她和她的女兒都將變成階下囚,不知道會不會因為當初拋棄他而後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