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被他握著,在被子裡十指相扣。
“昨晚我暈過去了?”
他大概不知道自己發燒有多嚴重,甚至都燒得胡言亂語。
莊晚想著不知道也好,免得想起會覺得丟臉。
“嗯,好些了麼?”
“好些了。”
他得寸進尺的靠近她一些,摟住她的腰,緊緊將人抱在懷裡。
“我沒亂說什麼吧?”
大概是他的臉色還有些慘白,莊晚一時間沒忍心把人推開。
昨晚她睡不著,忍不住給傅燕城發了信息,打聽了一下謝楓小時候的事情。
才知道他在幼兒園真的是班長,而且還蠻嚴肅的。
冷硬的心瞬間就塌了一角,昨晚他的樣子和謝不言太像,她是那麼深刻的意識到,謝不言遺傳了他很多的基因。
這段時間,謝楓抱莊晚,都是會被對方拒絕的,但是現在,她什麼都沒說。
他的眼底瞬間一亮,將人纏得更緊。
莊晚沒忍住,拍了拍他的手,“喘不過氣了。”
他鬆了一些力道,都有些害怕現在是不是在做夢,不然莊晚怎麼會這麼溫和。
莊晚閉上眼睛,聲音有點兒沙啞。
“我困,再睡會吧。”
才閉上眼睛不到十分鐘,她就被身邊的熱源燙醒。
謝楓已經雙手撐在她的腦袋兩邊,唇瓣從她的臉頰一路開始往下吻。
莊晚實在沒力氣跟他鬨,沙啞的問了一句,“不困?”
謝楓渾身一怔,隻覺得今早的莊晚溫柔得不像話。
他真擔心午夜十二點的鐘聲一響,一切美好都會消失。
莊晚低頭,看到他在胸前耕耘,歎了口氣。
這就像是默許的信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