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煙沈懷硯!
桑織又沒說話了,將背往後靠,似乎很疲倦的樣子。
車廂內又變得安靜,桑祈重新打開了音樂。
等汽車在桑陽住的彆墅停下的時候,他扭頭看向桑織。
桑織的化著濃妝,可是從她這個人的身上湧出的,卻是濃濃的困倦。
桑祈本來該把她喊醒的,但是手伸出去的時候,卻又停住了,皺了皺眉,又把手收了回來。
又過了一個小時,桑織才醒。
她看了一眼時間,打開車門便往下走。
“二哥,謝謝你送我回來。”
她揮揮手,走進了彆墅裡。
桑祈沒在這個地方多留,馬上就開車離開了。
而在他們的不遠處,花希緊緊的握著方向盤。
她跟蹤了桑祈這麼久,本來以為自己有機會下手,沒想到桑祈會去那個賭場。
她沒有會員,進去不了,在那裡等了兩個小時,桑祈才出來,但是這次跟著他一起出來的,竟然還有秦織那個賤人!
花希的臉上都是嫉妒,恨不得把手中的方向盤掰斷。
桑巷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來催,問她怎麼還不到,但是花希這會兒滿腦子都是桑祈。
剛剛汽車在彆墅外麵停了半個小時之久,桑織和桑祈在車上做了什麼,他們可是親戚啊!
她心裡實在是不安,隻覺得桑織勾搭過那麼多男人,肯定做得出這樣的事情。
聯想到自己連和桑祈說幾句話都費勁兒,秦織卻已經成功的坐到了桑祈的副駕駛,花希恨不得現場就下車,衝進彆墅裡,把秦織好好的打一頓。
就像以前那樣,讓她把衣服脫下來,扇她的耳光,將她的尊嚴放在地上踐踏。
但是現在的秦織已經不是以前的秦織了。
花希臉上扭曲,給桑巷打了電話。
“我在你們家老宅,桑巷,你爸平時都不在家,我們不可以在這裡試試麼?”
桑巷略微一猶豫,就笑了起來。
“你現在真是越來越騷了。”
“你來不來嘛?”
“來,我什麼時候拒絕過你。”
花希鬆了口氣,馬上又打了另一個電話出去。
這個電話的主人是桑巷的狐朋狗友,程響,在北美地下有一定的勢力,就是地頭蛇。
花希也是通過桑巷才認識的對方,很快就跟人滾到了床上,也正是程響的存在,才讓她能更加輕鬆的對付秦織。
“程響,我上次不是讓你們把秦織抓起來拍視頻麼?”
“希希,我本來是要這麼做的,但是那賤人突然就變了姓,你也知道桑家在北美的勢力,我現在想動手,得掂量著她的身份,而且秦織還挺有本事的,跟荊那邊的老大搞在一起的,那老大都警告過我了。”
花希的瞳孔狠狠一縮,如果說程響是地頭蛇,那荊這個組織就是除了地下賭場之外,涉及灰色產業最多的地方了。
地下賭場無人敢碰,荊甚至還跟地下賭場的紅姐有幾分交情。
“希希,聽說是兩個月之前就搞上的,我這次本來想綁了她,被那邊的人警告了,我勸你也彆再跟她作對了,這女人現在爬床的男人地位一個比一個高,就怕我們以後自己都搭進去,何況她姓桑,打狗也得看主人,就怕哪一天桑家突然要開始追究,我們誰都躲不過。”
花希的臉上更加猙獰,程響是她手裡的王牌,雖然她看不上對方混混的身份,但是這人綁她解決了不少事情。
她深吸一口氣,語氣瞬間變得嬌滴滴的。
“你不會是害怕了吧?”
男人最不喜歡的就是激將法。
程響想到花希的滋味兒,再加上背著兄弟搞他女人的這種刺激,當下就反駁。
“哪裡怕了?我就是擔心你。”
“桑家根本沒有承認她的存在。”
“怎麼可能,我們都已經聽說了,桑家那邊都已經在準備股份轉讓了,不然我為啥不敢動手,股份一旦轉讓成功,她就是被桑海承認的人,我哪裡敢動手,除非最終桑家不轉讓這個股份。”
花希簡直氣得半死,“程響,你知道你為什麼隻能當個混混麼?就是因為你顧慮太多了!”
說完這句話,她就掛斷了電話。
花希氣得半死,長久以來都是她淩駕在秦織的腦袋上,把秦織當狗一樣戲耍,欺負,結果現在她竟然不敢動秦織,開什麼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