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意外,但是一時間確實也不知道對方的名字,隻是點了點頭。
但是這個點頭,已經讓宮銜月覺得足夠甜蜜。
她捂著自己的臉頰,本來想跟溫思鶴打招呼的,但上來的蘇安安直接將她推到了一邊。
宮銜月瞬間被推得很遠,也就默默地去了鐘情身邊。
對於她這副不爭不搶的樣子,鐘情簡直是恨得牙癢癢。
“你不是說溫思鶴要對你負責麼?我怎麼感覺他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。”
宮銜月捂著自己的臉,也不好對溫思鶴要求太多,隻要他能記住自己就行了。
“鐘情,給我拿點兒冰塊過來吧。”
鐘情看到她臉頰腫成了這個樣子,心疼的要命,藝人最重要的就是這張臉。
“蘇安安那個賤人肯定是故意的,導演也縱容著她。銜月,在這個圈子裡,你不跟人鬥,就隻有被欺負的份兒,而且晚點兒回到公司,老板還要找你,你打算怎麼辦?”
宮銜月垂下睫毛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鐘情又喊了一聲,“銜月?”
宮銜月似乎這才回過神來,看向她,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。
“鐘情,你有沒有發現,溫思鶴鼻尖的那顆痣很好看。”
鐘情隻覺得這人是真的沒救了,一遇上跟我溫思鶴的事情,似乎什麼都可以不在乎。
“我沒發現!過來,給你敷一下臉,你看看溫思鶴現在在做什麼,圍著蘇安安噓寒問暖,我看你就是被騙白嫖了,還傻乎乎的以為人家會對你負責的。”
宮銜月的臉上有些苦澀,許久才扯了一下唇。
“沒辦法嘛,是我自己自願的。”
鐘情看到她這麼乖巧,隻覺得心痛,但凡溫思鶴有點兒良心,就跟劇組的其他人敲打一下,至少讓他們不要這麼欺負宮銜月,不然接下來的對手戲,她估計要生很多場病。
但溫思鶴天生就是個沒有良心的,早上宮銜月沒有要那張卡,他就想當然的以為對方是樂意讓他白嫖的,至於那句在床上說的回負責的葷話,下了床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。
溫思鶴這會兒站在蘇安安的身邊,蘇安安跟他撒嬌。
“有些人的臉皮是真的厚啊,我的手掌心都打紅了。思鶴,你看,疼死我了。”
溫思鶴抓過她的手,放在自己的唇邊吹了吹。
“是麼?有多紅,我看看。”
“你討厭,就會耍這些嘴皮子功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