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銜月拉著溫思鶴在一旁坐下,以前隻要溫思鶴在的地方,大多數都是他的主場。
但是今晚他實在是太安靜了,就這麼靠著宮銜月的肩膀,一句話都不說,像是一隻粘人的小狗。
偶爾宮銜月會小聲的問他,要不要喝果汁什麼的。
他都是抬起迷茫的眼睛,迷迷糊糊的在她的臉頰上親一口,然後醉意朦朧的說什麼。
但是他靠宮銜月的耳朵實在是太近了,沒人知道他說了什麼,隻有宮銜月知道。
因為溫思鶴的到來,現場的氣氛有些微妙,好幾個人都開始拿出手機拍照,她們實在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溫思鶴,以前溫思鶴都是風流的,浪蕩不羈,今晚實在是過於乖巧了。
大家都喝了不少的酒,溫思鶴一直靠在宮銜月的肩膀上沒有參與。
宮銜月抬手,在他的腦袋上試探了一下。
“你之前不是發燒了麼?現在感覺怎麼樣了?”
“你怎麼不等我死了再來問我呢?”
說起這個,溫思鶴就是氣,但是現在的宮銜月似乎有些溫柔,他不想再提過去的事情了。
他隻想抓住今晚的她,最好待會兒兩人還能一起回家,他真的很想她,也很想做。
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做過了。
這裡的聚餐要結束的時候,鐘情起身,說是去一趟洗手間。
溫思鶴也在這個時候起身,宮銜月本來想扶他的,卻被他推開了。
過了十分鐘,宮銜月看到他還沒回來,趕緊出了包廂,想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。
但是才來到洗手間門口,她就看到抱在一起的兩個人。
一個是鐘情,一個是溫思鶴。
宮銜月還以為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幻覺,不然怎麼會看到這種事情。
溫思鶴將人推開後,鐘情突然抓著他的領子,就這麼吻了上去。
兩人的嘴唇貼在一起,最後開始糾纏起來。
宮銜月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,就有些難受。
她往後退了一步,回到包廂去拿自己的包,有人問她。
“哎,銜月你要走了麼?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不等溫編劇了啊,我看到他剛剛出去了的。”
“不等了,他要是回來了,你們就跟他說一聲,就說我先走了。”
宮銜月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,聽到有人在小聲議論。
“她到底知不知道,以前鐘情跟溫思鶴表白過啊。”
“應該是不知道吧,要是知道的話,兩人朋友都做不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