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地天地真氣很濃鬱啊。”
靠近之後,極鏡丹帝又是歎了句,天雷城的天地真氣,雖然比不上他們丹閣的總部,但在武域之中也算是最頂級的了。
“以後這裡天地真氣會更濃鬱的,極鏡丹帝前輩有空的時候,也可來這裡找塵某。”秦塵笑著說道。
以後在天雷城,秦塵會布置大量的聚真大陣,使得這裡的天地真氣更加濃鬱,並且整個雷州也會在他的帶領下也會變得更加井然有序,不再是亂糟糟的樣子。
“哈哈,那老夫得好好期待一下了。”
極鏡丹帝哈哈笑了起來。
一行人迅速的來到天雷城門口,遠處,一道迷蒙的陣光籠罩,竟然將天雷城包圍在了裡麵。
秦塵的眉頭皺了起來,天雷城的大陣什麼時候全部開啟了,他知道天雷城曾經是有陣法的,但是常年不被開啟,再加上各大勢力錯綜複雜,因此天雷城的護城大陣早就破損了。
可現在,這大陣竟然啟動了,分明是有人修複了天雷城的大陣,並且開啟了。
大陣一開啟,眾人就不能直接進入天雷城了,而必須從城門口進入,除非秦塵他們強行把大陣破開。
難道是那些頂級勢力們修複的?
秦塵很清楚的記得,自己離開天雷城之前,這片大陣都還沒修複呢,除了駐紮在天雷城的頂級勢力外,他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。
一行人來到天雷城城門口,立即被人攔住了。
守在城門口的是兩名武皇武者,那兩名武皇看見秦塵幾人過來,麵無表情的說道:“入城費每人一千上品真石。”
“這裡什麼時候收入城費了?”沐寒疑惑的說了聲,而且這也收的太貴了,一千上品真石對她而言其實並不算什麼,但這並不是一個小數目,對於普通的武者而言,還是極高的。
秦塵臉色一沉,天雷城隻是個散修城池,什麼時候開始收的入城費?更何況他的黑修會也算是天雷城中的頂級勢力,即便是收入城費,也根本收不到他的頭上。
心頭疑惑之下,秦塵冷冷道:“本少乃是天雷城黑修會的會長,天雷城什麼時候開始收的入城費?本少怎麼不知道?還不讓開。”
他懶得和兩個守衛爭辯,更何況他心中已經有了猜測,這應該是後來的一定頂尖勢力設定的規矩。
果然,那兩個武皇聽到秦塵的話之後,頓時冷笑了一聲:“黑修會,什麼黑修會,如今天雷城已經被我們各大勢力給接管了,為了修葺天雷城,你可知道我們各大勢力耗費了多少資源,不管是哪個勢力,隻要不是我們各大勢力的人,都得繳納入城費。”
沐寒聽了之後,頓時氣急,怒氣衝衝道:“這天雷城本就是雷州諸多散修們聚集的城池,憑什麼你們各大勢力一來就要霸占?如果要收入城費,那也是天雷城的各大勢力們收,憑什麼交給你們。”
“哪有那麼多為什麼?以前天雷城很混亂,現在我們各大勢力準備聯手掌管天雷城,你又是什麼東西?愛交交,不交滾!”
那兩名武皇雖然能感受到沐寒身上的可怕氣息,但他們來自各大勢力,根本無懼,態度囂張的一塌糊塗。
“你們……”沐寒臉色鐵青,憤怒無比。
秦塵目光一寒,也露出了怒意,各大勢力要接管天雷城,誰給他們的權力?
“塵兄,這可能是個誤會,讓我來……”
極鏡丹帝看到秦塵的眼神,就知道不好,這各大勢力中還不知道有沒有丹閣呢,萬一秦塵和丹閣起了衝突,那就麻煩了。
所以他立即走上前來,準備亮出身份,他不相信他的身份一亮出來,對方還敢找他要入城費。
秦塵明白極鏡丹帝的意思,冷哼一聲道:“不用了,我倒要看看,誰敢找本少要入城費。”
“塵兄,何必這麼憤怒呢,這裡麵一定有誤會,你放心,我保證他們不會收你入城費。”極鏡丹帝頭疼不已,一邊說著,一邊走上前來,道:“兩位,老夫……”
誰知道他話還沒說完,那兩名武皇卻冷笑起來:“閣下又是誰?在這裡裝什麼蒜,不交入城費就滾。”
兩人聽見了極鏡丹帝和秦塵的交談,知道他要上來做和事佬,心中連連冷笑,你算什麼東西,也配來做和事佬?
他們背靠幾大勢力,做事言語橫行無忌,在這些天中,也有不少強者不願交入城費而起了衝突,武帝強者也不在少數,可哪一個最後不是被鎮壓,乖乖的交了真石。
“哈哈哈,這就是你說的誤會?”看到極鏡丹帝吃癟,秦塵不由得大笑起來。
極鏡丹帝一臉陰沉,心中惱怒不已。
他極鏡丹帝走到哪裡不受人尊敬?什麼時候吃過這種癟。
“呦嗬,這不是沐寒麼?你怎麼和天雷城的人起衝突了,你也是堂堂武帝高手,不會交不起入城費吧,不如讓顧某來幫你一把。”
這時一道輕笑聲響起,嗖,一道身影晃過,是一名武帝高手,落在了沐寒幾人的身前。
這是一名有著褐色短發的中年男子,一身修為極強,落在沐寒身前,笑眯眯的說道,沐寒看到此人之後,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,顯然是認識來人。
“顧尊,這裡沒你的事,給我讓開。”
沐寒身後的三人中的一人冷哼道,目光中帶著敵意,顯然也認識麵前這人。
“嗬嗬,許峰,你怎麼和我說話呢?以為靠著沐寒,顧某就不殺你了。”
那褐發男子冷冷掃了眼許峰,而後笑眯眯的對著沐寒道:“沐寒,我也是好意,這兩位是你新交的朋友吧?太不識時務了,敢和天雷城的人起衝突,這不是找死嗎?不過你放心,我和各大勢力的人也算熟識,等我替你說說好話,再交上入城費就沒事了。”
此人一副大包大攬的樣子,看著沐寒的雙瞳中帶著絲絲欲望,顯然對沐寒彆有用心。
不得不說,沐寒雖然看起來年紀略微大了一些,但的確風味猶存,長的雖然不算特彆漂亮,但有一種特彆的氣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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