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執法殿的人離開之後,丹道城那壓抑的氣氛這才徹底的消散開,所有人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。
秦塵和丹道城的另外三大聖子,也被玄晟閣主叫到了丹閣之中。
“你們四個都準備準備,馬上就是四域大比的日子,一個月後,我們便帶領你們出發。”玄晟閣主掃視眾人:“這一次的四域大比,位於東洲域距離武域最近的中州城,屆時會有武域丹閣的強者降臨,你們四人都一同前去吧,秦塵,你來當隊長,誰在這一次的四域大比中獲得的名次最高,我便會向丹閣提議其成為丹道城的繼承人,所以想要成為繼承人,你們就得好好努力了。”
秦塵點點頭。
一個月的時間,也足夠他做一些事情了。
魏金洲和尤華清也都鬆了口氣,他們一直擔心大比結束後會一並遭到清算,沒想到不但平安無事,而且還能繼續參加四域大比,擁有競爭繼承人的機會。
一個月麼?再加上路程,恐怕起碼有兩三個月的時間。
這三個月裡,他們得好好加油了,務必要將自己的丹道造詣提升上來,到時候在丹閣的四域大比上,風光無限的強勢回歸。
現在嘛,低調吧,師尊康友明和金聖傑已死,他們的後台徹底垮掉,就算是被人踩到臉上,恐怕也隻能忍了,決不能讓人抓到一點可以發作的機會,免得失去了競爭的資格。
他們都很清楚,以前的他們作惡太多,現在師尊隕落,丹道城中想將他們兩個踩下去的人一大堆,特彆是秦塵,恐怕巴不得將他們教訓一頓。
他們兩位卻是多想了,無論是玄晟閣主又或者是秦塵都沒有將兩人放在心上過。
原本的三大聖子聖女中,也就郗傲菱處境稍微好一些,至少她的師尊青鴻丹師雖然一開始對秦塵態度也一般,但好歹沒和康友明、金聖傑摻和到勾結血孤武皇的事情中去。
“今晚會舉行新聖子晉級的慶典,秦塵留下,你們三個就先退下吧。”玄晟閣主道。
待得魏金洲三人離去後,玄晟閣主這才看向秦塵,“不管你加入我丹道城的目的是什麼,我隻希望你,不要違背本心,做出危害我北天域丹閣的事情,否則,我絕不會放過你。”
玄晟閣主凝聲說了句,揮了揮手,閉上了雙眼,好像一位疲憊的老人。
讓魏金洲三人一同前去參加四域大比,不過是走過過場而已,以秦塵的造詣,隻要正常發揮,哪怕獲得不了四域大比的優勝,成為北天域丹道城的繼承人也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。
玄晟雖然不是丹道城之人,但在這裡經營了這麼多年,他也不希望看到丹道城未來被人弄的一塌糊塗,徹底沒落。
“閣主大人你放心好了。”秦塵恭敬行了一禮。
如果以前,他和玄晟閣主之間隻是相互利用的話,那麼經過了這一次執法殿的危機之後,玄晟閣主值得他這一禮相待,是個值得敬重之人。
晚上,慶典開始。
秦塵自然是焦點中焦點。
一個個丹道城的家族、世家、以及北天域的各個勢力、宗門,都是輪番上陣,向秦塵表達了賀禮,並送上了沉甸甸的禮物。
今日一比,讓所有人都見識到了秦塵的強大,小小年級,在丹道造詣上,竟已經不弱於青鴻丹師這等丹閣副閣主,未來的前途,定然無限光明。
更何況秦塵還是丹道城的聖子,若是不出意外,將來執掌丹道城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,可以說眾人甚至都在以巴結未來丹道城閣主的姿態去恭喜對方。
更不會說幽千雪的出現,也讓大家見識到了秦塵在執法殿中也有不小的關係,更是熱情無比,各種禮物絡繹不絕。
秦塵一一應付,毫不客氣,來者不拒,多多益善。
這讓偶爾掃過一眼的魏金洲等人嫉妒不已,內心暗暗發狠,一定要努力修煉,讓所有人都知道,誰才是真正的丹道城聖子。
當然除了秦塵之外,還有一個人,這一次也是大放光彩,成為了眾人巴結的對象。
正是重新恢複了副閣主之位的軒逸藥王。
同樣,卓家也從一個沒落家族,再度崛起,據說今天下午,就有許多家族跑去了卓家,紛紛為這些年來的行為進行道歉。
像黃家更是嚇得差點滾到了卓家,送上了厚禮,但臉上的表情自然無比的尷尬。
要給仇人送禮道賀,還得滿臉的笑容,這真是讓他們彆扭。
卓家把其他家族的禮物,自然全都收了下來,也都接受了道歉,唯有黃家,連同禮物直接被他們扔了出去。
原諒黃家?
開什麼玩笑。
且不說這些年黃家把卓家害的多慘,光是對方陷害軒逸一脈聖子之事,就不是金錢能擺平的,黃家害的他們那麼慘,豈能輕易原諒?這個家族,注定是要被覆滅的。
“塵少,恭喜。”
晚宴之上,軒逸藥王等到最後,才帶著卓家來到了秦塵麵前,恭喜道賀。
在彆人看來,秦塵是他軒逸一脈的聖子,但軒逸藥王很清楚,秦塵和他之間的乾係並不大,隻是因為卓清風的引薦而已,甚至於他幫到秦塵的,也隻是一個提議聖子的機會而已,反倒是秦塵,讓他軒逸藥王,重新回到了眾人的視線。
“軒逸藥王客氣了。”秦塵笑著道。
軒逸藥王一臉感歎,道:“塵少,當初同意你競爭丹道城聖子之時,老夫也沒料到會有今天這一刻,塵少真是讓軒逸大開眼界。”
軒逸藥王說著一揮手,一旁焦嘉良等人,紛紛走了上來,接連道喜之後,軒逸藥王歎了口氣,道:“塵少,客氣的話,老夫就不說了。你也知道,老夫這些年透支太多,已經行將入土,但我這幾位弟子,跟隨了我好多年,一向兢兢業業,勤勤懇懇,在丹閣中,還算有些威望。還望塵少看在卓清風的份上,在老夫不在之後,能多多照顧我這幾位弟子。”
“師尊。”焦嘉良幾人頓時低呼了一聲,麵露悲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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