咻咻咻！
這紅袍劍客的速度更快，並且在劍意上的領悟，也更可怕，劍光閃動間，便是一座大山都能輕易斬殺成灰。
和之前一樣，秦塵並沒有急著獲得勝利，而是施展出諸多劍道秘術。
不過，這一次這紅袍劍客的實力比之先前的黑袍劍客明顯強了一籌，讓秦塵感到了無比的吃力。
“這一劍，竟然還能這麼施展？”
“厲害厲害，原來飛星劍法還有這樣的奧妙變化。”
“這裡劍意居然可以這麼運用。”
戰鬥之中，秦塵不斷得到收獲。
不過，真的打不過。
這紅袍劍客無論是在修為上、還是防禦上、甚至是真元上，都和秦塵一模一樣，但是在劍意上，卻比秦塵強了足足一籌。
同樣的兩股劍意碰撞，秦塵明顯能從中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壓迫。
“我的劍意，應該已經達到了極致，可這紅袍劍客在劍意上，竟然還在我之上，到底是強大在什麼地方？”
秦塵皺眉。
第一個黑袍劍客，掌握的劍意程度和自己一模一樣，也是劍意極限，可這第二個紅袍劍客，同樣是劍意極限，但威力上，卻比秦塵和之前的黑袍劍客都要強了一籌，讓秦塵疑惑。
而這提升了一籌的劍意，立刻就讓秦塵處在了下風，有些應接不暇。
同等真元之下，無論秦塵施展出什麼劍術，都會被對方輕易化解。
秦塵真想要戰勝這個對手的話，其實還是有好幾個選擇。
無論是青蓮妖火等外力，還是空間意境和諸多真寶，都足以讓秦塵占據上風，擊敗對手。
不過，這樣一來，就等於是作弊，秦塵相信妖劍傳承搞出這麼一個無上劍道，絕非是簡單的讓他們擊敗敵人。
“一定存在什麼奧秘。”
秦塵死死盯著麵前的紅袍劍客，雙眼一瞬不瞬。
咻！
一道劍光驀地襲來，差點穿透秦塵的頭顱，那恐怖的劍意氣息，令秦塵刹那間有種窒息的感覺，仿佛陷入了無儘的毀滅之中，永生永世，不得翻身。
“無儘……毀滅？”
“無儘，毀滅！”
秦塵喃喃，目光卻是一下子亮了起來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對方的劍意中，竟然擁有兩種不同的屬性劍意，一種是無儘，一種是毀滅。”
“難道劍意達到極致後的進化方向，是融合劍意？”
秦塵一拍大腿，“對，就是融合劍意。”
他臉上帶著狂喜之色。
禦劍術達到第三重人劍合一的境界之後，他在劍意上的修為，已經達到了極致，甚至可以凝劍意為實體的地步。
前世，秦塵也就走到這一步而已，對於劍意的下一層突破，他始終找不到方向。
可如今，像是醍醐灌頂一般，他瞬間明白過來。
劍意達到極致，隻是單個的劍意而已，以秦塵的天賦，掌握的劍意，千千萬萬。
如殺戮！
如無儘！
如毀滅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