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不滾,老夫定殺了你們。”
站在丹閣門口,卓清風冰冷看著古晉、耿德元等人,眸中射出森寒的殺意。
“好,好,好,卓清風,你好大膽子,敢傷本座,看來是準備公然造反了,我告訴你,今天這事沒完,我們走。”
有卓清風在,古晉知道自己再留下去,也不會有任何機會,當即率領一群城衛軍,灰溜溜的離開了。
“費大師,你也看到了,這就是你們大威王朝城衛署的態度,你還認為我們丹閣有必要繼續和你們合作下去麼?許博,送客!”
臉色一沉,卓清風神色憤怒,直接一揮手,轉身進了丹閣。
“卓閣主……”費冷還想說什麼,看到的,卻隻是卓清風冷漠的背影。
“費大師,請吧,不送。”
對費冷拱了拱手,許博也沒有什麼好臉色。
“許長老,還請向卓閣主多多美言兩句,今天這事,老夫知道了,你放心,老夫此次前來,是奉了陛下的命令,我費冷,一定會給閣下一個交代。”
費冷氣得臉色鐵青,看到丹閣的態度,也知道對方為何會如此生氣,當即沒再多說,拱拱手,迅速離開了丹閣,急匆匆的去皇宮彙報去了。
皇宮之中。
齊恒、黃總管等人已然回到了大殿之中。
正向劉玄睿彙報著事情的緣由。
這兩人所得知的內容,幾乎一樣,事情直指王朝城衛署,以及一個叫秦大師的人。
“陛下,根據老臣所知,是城衛署的耿德元副統領,抓了器殿耶律洪濤殿主的一個朋友,耶律洪濤派人去問清楚情況,卻被城衛署的人趕了出去,這才惹怒了耶律洪濤殿主。”齊恒恭敬說道。
“陛下,我這邊也是,那秦大師,似乎和血脈聖地的南宮離會長也有關係,被其稱為秦大師。”黃總管也急忙道。
劉玄睿此時也明白過來,為什麼器殿和血脈聖地會如此震怒了。
自己的朋友被抓,結果派人去城衛署,卻被城衛署的人趕出來,耶律洪濤和南宮離都是皇城鼎鼎有名的人物,若這麼打臉,不發怒才怪。
隻是讓劉玄睿驚顫的,一個被耶律洪濤殿主和南宮離會長同時稱為大師的人,又是一個什麼人?
“那秦塵的資料,你們有沒有?”
劉玄睿沉聲問道。
他現在要弄明白的,是那秦塵究竟是什麼人,同時為何被城衛署抓過去,究竟有沒有違反王朝的律法。
“陛下,屬下已經第一時間派人去收集了,估計要不了多久,就有消息了。”老太監恭敬說道。
作為劉玄睿的貼身太監,他做事極為心細,這種事情,自然第一時間就去處理了。
“那就好,不過那城衛署也太不懂事了,就算對方真的違反了王朝律法,器殿和血脈聖地都開口了,居然一點臉麵也不給,這不是擺明了得罪這兩方麼?”劉玄睿是鬱悶不已,冷哼道:“馬上把柳程給我喊過來,朕倒要問問他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。”
柳程,是城衛署署長。
得到陛下通報,他急急忙忙,第一時間就進入了皇宮。
“陛下,臣柳程,拜見陛下。”
撲嗵一聲,柳程急忙跪下,心中忐忑不已。
他雖然是城衛署署長,在下麵,地位高貴,但在朝堂之上,其實地位不高,第一次被皇帝這麼親自接見,嚇得背後冷汗都冒了出來,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。
“柳愛卿,起來說話,朕問你,那秦塵是怎麼回事?你們城衛署,為何將人帶走?”劉玄睿擺擺手,沉聲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