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清風越說火氣越大:“我想請問一句,你們城衛署辦案,就是這麼辦的麼?先不說我那朋友根本無錯,隻是正當防衛,難道老夫堂堂丹閣閣主,連過問一下朋友的案件都不行?甚至連閣主令牌都被砸在地上。”
“費大師剛才還說,陛下對我丹閣極為敬佩、仰重,難道就是這麼仰重的?”
“老夫算是弄明白了,在這大威王朝,根本沒人把握丹閣當回事,連一個小小的城衛署,都敢這麼欺辱我丹閣,甚至不將老夫這個丹閣閣主放在眼裡,那麼老夫還有什麼臉繼續待在大威王朝?這交易,做下去還有什麼意思?”
卓清風說的是憤怒無比。
“什麼?”
聞言,費冷整個人徹底驚呆了:“還有這樣的事?”
許博在一旁冷哼道:“費大師,難道卓閣主還會平白無故冤枉城衛署不成?那個姓耿的城衛署副統領,不但侮辱我們丹閣,更是將閣主大人的閣主令牌都給摔壞了,你說說,遇到這種事,我們丹閣能怎麼辦?”
費冷是驚得渾身冷汗都出來了。
這城衛署什麼人呐,連丹閣閣主令牌都敢摔?
正震驚著,就見卓清風隨手一抬,一塊令牌已經落在了他麵前的桌子上。
“費大師你自己看。”
費冷急忙看去,就看到桌子上,擺放著一塊令牌,隻是那令牌邊緣,卻出現了一些劃痕,雖然細微,但以費冷的眼力,卻看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“城衛署竟然敢這麼做?”
費冷自己都快被嚇傻了。
什麼人,膽子這麼大?連丹閣閣主的令牌都敢扔,活膩了嗎?
難怪丹閣如此震怒,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,說不定更震怒啊。
閣主令牌,這是北天域丹閣下發的,代表的是什麼?是閣主的身份,是煉藥師的尊嚴?
就算是北天域上級丹閣來下發令牌,也要小心翼翼,極為隆重,因為閣主令牌,代表的是煉藥師的臉麵。
可如今,竟然被人如此糟蹋。
這還能忍?
換做任何一個煉藥師,恐怕都不能忍。
心下驚怒之下,費冷急忙拱手:“卓閣主,還請息怒,這件事,老夫已經明白了,這裡麵,應該是有什麼誤會,不過你放心,費某自己也是煉藥師,深知閣主令牌的珍貴,那可是比任何一個煉藥師自身性命還要寶貴的東西,若是這事是真的,費某保證,一定給卓閣主,給丹閣一個交代。”
心中儘管憤怒,費冷心中還是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而且這件事,既然是城衛署鬨出來的,丹閣也不能把氣撒在我們宮廷煉藥師以及皇族身上啊,我們可都是無辜的。”
費冷說的是楚楚可憐。
“可憐?”許博嗤笑一聲:“費大師不會以為一個副統領,就敢這麼做吧?那副統領,之所以這麼做,聽從的可是某些人的命令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費冷一愣。
“什麼意思?”許博冷笑一聲:“在下打聽到了,那副統領之所以敢這麼囂張,是因為背景很深,和皇城豪門冷家走的很近,更重要的是,他的這件事,得到了三皇子的親睞,有這樣的靠山,不把我丹閣放在眼裡,那也是正常的很!”
“三皇子?”
費冷一驚,這件事,怎麼又牽扯到三皇子了?
他神色凝重起來。
如果隻是牽扯到城衛署,那他直接稟報陛下,敢處置誰,直接處置,根本沒一點壓力。
可牽扯到三皇子,費冷卻不敢隨意就走了。
必須弄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