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塵拿出來的究竟是什麼令牌?
所有人內心,都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一樣,瘙癢難耐。
不但是他們,蕭雅幾人,也都一臉驚疑。
能讓血脈聖地的二階血脈師,瞬間改變態度,秦塵拿出來的令牌,絕對非同一般。
“看來塵少和血脈聖地東方清會長,還真有什麼特殊關係。”
如果是普通人,蕭雅根本不會這麼猜測,但是秦塵的非凡,卻讓她十分堅信,他完全擁有這個力量。
“既然如此,蕭閣主,你把人都拿下吧。”見許昌服軟,秦塵也再多少,隻是淡淡道。
“是塵少,來人啊,將他們幾個,都給我押下去。”
一揮手,蕭雅麵色冷然。
當即,一大群的護衛湧上來,將段越等人,全都捆綁起來。
“許執事,救我,救我啊!”
段越心中一沉,急忙大喊起來,同時忍不住掙紮。
“砰!”
豈料,許昌非但沒有阻攔,反而反手一個巴掌,抽在他的臉上,直將他抽的頭昏腦漲,被丹閣的護衛迅速捆綁,無力抵抗。
“哼,我血脈聖地,一向坐得直行得正,偏偏有你這種害群之馬,敗壞了我們血脈師的名聲,還好意思讓我救你,給我在丹閣,仔細反省,此事,我會親自稟報東方會長,讓會長大人,再做定奪!”
許昌心中那個恨啊,將段越大卸八塊的心都有了。
如果不是段越這家夥,自己又怎麼會貿然得罪秦塵,此子擁有會長大人頒發的金客令,和會長大人指不定有什麼關係,到時候自己能否明哲保身,都難說,還救你?
“塵少,你放心,這件事,我會認真稟報東方會長,絕不容有些人,破壞了我們血脈聖地的名聲,你好好懲罰這小子,在下絕不會有二話。”
對著秦塵,許昌義正言辭,一副正義的樣子。
眾人狂暈,快要跌倒。
大哥,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,剛才那叫狂妄霸氣,恨不得將丹閣拆了的舉動都有了,現在這才過去多久,又讓秦塵好好懲罰段越,這特麼也太沒節操了吧?
段越聽到這話,頭一暈,徹底昏倒過去。
“對了,這幾個家夥,你們就彆抓了,和這三人無關。”
看到丹閣的護衛,要將吳旭所長以及司坊所的其他人副所長都要抓起,秦塵忍不住出言阻止。
這吳旭,雖然也是司坊所之人,但是之前,言語之間並未對自己有絲毫冒犯,而且還頗有禮貌。
秦塵雖然不屑司坊所,但也不是那種一棒子打死之人。
丹閣的護衛當即將吳旭幾人,給放了開來。
“多謝塵少抬手之恩。”
吳旭被抓後,又被放開,仿佛經曆了一場重生,急忙對著秦塵,感恩戴德的道謝。
“這有什麼好謝的,我秦塵,雖然不是什麼好人,但也不是什麼惡人,你剛才沒有得罪我,自然不會拿你怎麼樣,趕緊走吧。”
一擺手,秦塵並不放在心上。
“是,是,在下司坊所副所長,昨天之事,我也已經了解了,的確是我司坊所執法隊,罔顧王國律法,私自動用手中權力,所以今天,我本想帶著昨天違法的執法隊員,前來向塵少你道歉,但實在沒想到……”
歎了口氣,吳旭搖頭道:“事到如今,我也不好再說什麼,隻是希望塵少你,能網開一麵,畢竟,這些人是這些人,司坊所是司坊所,我們司坊所的宗旨,是為大齊國廣大商家服務,裡麵雖然有一些奸佞之輩,但也不是沒有忠於職守的好人,告辭。”
說吧,吳旭帶著其他幾個早已嚇得魂不守舍的司坊所副所長,轉身離去。
他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