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吳所長,你回來了,回來的正好,早點回去休息吧,這裡,已經沒什麼事了。”
會議室的幾名副所長見到吳旭,當即笑著道。
“沒事?難道丹閣對我司坊所的封殺,已經解除了?”吳旭愕然。
不應該啊,如果丹閣要解除封殺,剛才賈方就不可能不知道,也不可能不對自己說。
“那倒沒有,是呂陽所長托了關係,找了人,現在去丹閣求情去了,應該沒什麼問題。”
“找了人?找了誰?”
眉頭一皺,吳旭忍不住問道。
從賈方口中,他也知道了來龍去脈,自然知道事情的關鍵,是出在秦塵身上。
如果真是這樣,呂陽所長假如沒找對人,未必有用。
“嗬嗬,呂所長找了皇室的祁王爺,還找了血脈聖地的段越大師,以他們兩位的身份,和劉光大師疏通疏通,解除封殺,應該不成問題。”
“是啊,祁王爺可是我大齊國的王爺,陛下的兄弟,段越大師則是血脈聖地的一階血脈師,而且在血脈聖地,地位也不低,他們兩個出麵,丹閣不可能不給麵子。”
“昨天我們司坊所的確是得罪了丹閣,但劉光大師,應該也不是想真正的封殺我們司坊所,畢竟,他們丹閣還要在坊市做生意,仔細想來,或許隻是想找個台階下。”
“有祁王爺和段越大師出麵,麵子上到了,劉光大師也就沒什麼封殺我們司坊所的理由了。”
幾名副所長,都麵露微笑,神情輕鬆。
實在是擔心受怕了一夜,知道事情能夠解決,心中的一塊石頭都落下了,精神也就舒暢了不少。
不得不說,呂陽所長雖然不怎麼靠譜,平常也不怎麼管事,但在王都的關係,還是十分硬的,一個晚上的功夫,就把祁王爺和段越大師請動,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聽到幾人輕鬆的話語,吳旭身體一晃,大腦一暈,差點沒昏死過去。
“祁王爺?段越大師?這呂陽到底在亂搞什麼,這是要將我司坊所,硬生生給弄死麼?”
臉色漲紅,忍不住直接咆哮。
“吳所長,你這是怎麼了?”
幾名副所長被吳旭的怒吼,嚇了一跳,忍不住看過來。
吳旭,是司坊所的第一副所長,在場幾人中,地位最高。
呂陽所長一向不管事,平常,都是這吳旭所長主持工作。
因此震怒下來,幾人還是有些緊張的。
“我怎麼了?”
幾人不問還好,一問之下,吳旭更氣。
“你們知道,這一次咱們司坊所得罪了誰麼?他呂陽就敢帶人去求情,豬腦子麼?”
咆哮出聲,唾沫星子濺了幾人一臉。
“不是丹閣劉光大師麼?”
幾名副所長對視一眼,一臉納悶。
這吳所長是怎麼了?吃火藥了?怎麼出去一趟回來,脾氣就變得這麼爆,沒毛病吧?
“劉光你妹啊。”
吳旭氣得,快要吐血。
如果真隻是得罪了劉光,或者丹閣的確隻想敲打一下他們司坊所,那麼呂陽這麼做,倒未必有錯。
以祁王爺皇室的麵子,加上段越大師血脈聖地的麵子,丹閣有個台階,下也就下了。
可現在,根本不是劉光的事好麼?那可是丹閣閣主,親自下的命令。
這完全就是兩回事。
你趙啟瑞,雖然是王爺,但名聲那麼臭,又沒有實權,除了是皇室之人之外,其他還有什麼麵子?
至於段越,的確血脈聖地的麵子很大,論在大陸上的地位,甚至還要在丹閣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