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關於這件事,我已經責罵過趙鳳了,祁王爺一事,的確是內子做的不對,但她也是為了我秦家。”秦遠雄冷冷道。
秦遠誌目光一震,還想說什麼,但卻被秦遠雄一下打斷,嚴肅道:“二弟,這件事已經過去了,咱們現在討論的,是秦塵得罪梁宇大師一事,我們秦家,必須給梁宇大師一個交代!”
“交代,什麼交代?難道真要逐出秦塵麼?我不同意!”秦遠誌壓製著怒氣道。
“遠誌,彆意氣用事。”
“秦遠誌,秦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做主。”
“遠雄才是家主,你要端正你的身份。”
幾名長老怒道。
秦遠誌看著那些怒氣衝衝,目光銳利,心思卻無比歹毒的長老,心中忽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心寒和厭惡。
他看向秦遠雄,他相信秦遠雄會做出正確決定。
眾目睽睽之下,秦遠雄平靜的看向秦月池,不帶一絲感情地道:“三妹,你怎麼說?”
秦月池臉上浮現一絲淒涼笑容,道:“還問我乾什麼,你一向行事果斷,召開這家族會議,難道心中沒有主意麼?塵兒說的沒錯,既然秦家不歡迎我們,那麼我們母子就搬出去好了。”
“三妹。”秦遠誌失聲道。
“二哥,我知道你為我好,但你看看秦家的這些嘴臉。”
秦月池站起來,年輕美貌的臉上充滿了剛毅,眼眶中蒙上一層水霧,卻止住了不讓它落下來,目光朝大廳上方的諸多長老一個個看去。
這些長老,有自己同輩,也有自己的叔伯輩,一個個口口聲聲秦家、秦家,可正如塵兒所說,這麼多年,有當自己是秦家人麼?
“秦月池,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?”二長老勃然動怒道。
“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?你們這些自私自利的所謂的長輩,看到你們的嘴臉,我都感到惡心,想吐,我真為你們是秦家人感到丟臉。”
“你……”
幾個長老氣得渾身發抖,差點沒暈死過去,用手指著秦月池,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“你們不就是恨我當年沒有嫁給陛下,讓你們成為皇親國戚麼?這麼多年,你們為秦家到底做了什麼,整個秦家,還不是我父親打下來的,他在外麵出生入死,而你們呢?”
秦月池咬著牙,儘量讓自己的眼淚不落下,眼神悲憤:“想靠一個女人上位,我都為你們感到羞恥。”
諸多長老被秦月池說的老臉火辣辣的,一個個內心氣得直發抖。
二長老怒道:“那你這些年還不是住在秦家,我們秦家也養了你這麼多年,沒有秦家,你們母子還能生存下來麼?果然都是白眼狼。”
秦月池淒厲一笑,悲笑道:“這定武王府乃是我父親的府邸,和你們又有什麼關係!?這麼多年,我們母子過活的東西,哪個不是我自己掙得?你們又出過什麼力?”
說到這裡,秦月池忽然抬起頭,逼視著坐在最高的秦遠雄,然後看著站在那裡的秦塵,柔聲說道:“塵兒,這裡容不下咱們,咱們娘倆還是走吧。”
秦塵點點頭,堅定道:“娘,孩兒絕不會讓你受半點苦的!”
兩人說罷,轉身朝著大廳外走去。
“三妹!”
秦遠誌失聲叫道,連看向秦遠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