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北潯被問的莫名其妙“啥意思?”
阮安安耐心地解釋了一遍“咱們這裡山清水秀,人傑地靈的。而且,這裡不會有任何的煩擾,留在這裡不好嗎?”
謝北潯往越少徵的身邊挪了一下“他在哪兒,我就在哪兒。”稍稍停頓了下,他又問道“你為什麼要我留在這裡?”
阮安安笑道“當然是覺得你長的好看,性格又好,跟你在一起,我應該會多很多樂趣的。”
謝北潯“不是說,你在循環嗎?”
阮安安低笑“對啊,”她笑的格外陰森,“但是,有你在,我就不能陷入循環了。”
她的意思是,隻要謝北潯進入循環了,那她就能解脫了。
謝北潯“為啥是我?”
阮安安“你看起來一塊棒棒糖就能騙走,不找你找誰?”
他旁邊的那個病秧子,一看就是個精明又厲害的。想要讓他心甘情願的去替她,有點癡人說夢。
謝北潯不高興了“你就是變著法的說我是個傻子唄。”
阮安安摸著兜裡的棋子“你還挺有自知之明。”
謝北潯“……”
越少徵冷冷地掃了他一眼“阿潯心底純善,嬌憨可愛。要不然也不會心瞎眼瞎,處處對你照顧。”
阮安安“……”
他這就護上了?
巨大的鼓麵上多了很多的人,他們穿著華麗的服飾,手中拿著的各色樂器,以鼓居多。鼓聲陣陣,猶如萬馬奔騰,聽得人心潮澎湃。之前跪在石像前的幾個人,被村民抬了過來。圍在石像的四周,神情虔誠。
村民們圍著火堆,跳著歡快的舞蹈。偶爾傳來陣陣高呼,熱鬨喧囂。
阮安安把兜裡的棋子,故意扔到了謝北潯的腳下“謝北潯,你東西掉了。”
謝北潯根本不敢低頭看“我啥都沒掉!”
阮安安都快要弄死他了,她還能有那麼好心提醒他?
阮安安想要在勸說謝北潯幾句,卻被越少徵拉走了。
阮安安彎腰,將掉在地上的棋子撿起來。她看著謝北潯遠去的背影,眼中滿是陰霾。她的手指稍稍用力,那枚棋子就成了一堆碎末“這麼好的替代品,就這麼走了,真是可惜啊。”
回答她的,是一聲時有時無的低歎。
阮安安的唇邊漾過一絲嗜血的笑意“你說,我把他做成一個玩具,永遠的留在這裡,好不好?”
她的耳邊傳來一聲歡愉的應答。
喧鬨的人群散去,激昂的鼓聲也已恢複了之前的安靜。站在房間裡的越少徵,眸色陰冷地看著留在夜幕中,一個模糊的輪廓。
謝北潯“你不睡覺嗎?”
“嗯,”越少徵轉身往回走,合衣躺在床上,“你不睡覺嗎?”
謝北潯沒有越少徵心大,“我怕阮安安來。”
剛才阮安安說的那些話,確實是把他給嚇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