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念成婚腹黑總裁超疼人!
蕭駿問“她有沒有懷疑什麼。”
總經理笑道“沒有,還跟我說了好多謝謝,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蕭駿暗歎了口氣,這傻姑娘……
他此刻心情也是矛盾,希望她傻一點,好中了他的計,又怕她太傻,將來彆人套路她,她也照樣上當。
正講著電話,隻見若木從酒店裡走出來,蕭駿對酒店經理說了句謝謝,便掛斷了通話。
他看著裹緊身上單薄的工裝,快步穿過斑馬線,走進了酒店對麵黑黢黢的小巷子。
他知道,那是她現在住的地方。她應該是回去收拾行李了。
剛才他過去看過一眼她的住處,但隻走到巷子口就停了下來,站在那個積水泥濘的暗巷口,聽著老鼠吱吱地從腳邊逃竄,他不用再往裡走,也知道她的居住環境是怎樣的。
過去吃過的苦,已經改變不了,但是將來,他絕對不會讓那姑娘繼續在泥濘裡生活。
之後蕭駿一直坐在車裡等著她,過了十來分鐘,那個嬌小纖細的身形再次出現在巷子口。
她手裡拎了一個不大行李包,癟癟的,看來那就是她的全部家當了。
而當她從陰影中走到路燈下的時候,蕭駿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。
她穿著那件被他因賭氣,而隨手丟在莊園甬道邊的白色羽絨服,脖子上也圍著那條他原本要送她圍巾。
看著她的穿著,蕭駿感到一陣心疼和愧疚。
必然是她最後一次從莊園離開的時候,看到了路邊的那件衣服和圍巾,就撿起來帶走了。
蕭駿倒不覺得這是若木對他有什麼留戀,她應該隻是沒有衣服可以穿而已。
連一件保暖的羽絨服都沒有,而他竟然覺得,這姑娘會在意酒店走廊裡劣質清新劑的氣味。
蕭駿感到羞愧難當。
他根本沒吃過她的苦,卻還高高在上地想教她體麵生活,也難怪她對他疏遠。
此時若木已經拎著包,走到了路邊的公交站牌下麵。
她在站台上等車,蕭駿便坐在車裡陪著她等。
幾次想把車停在她麵前,讓她上車,送她過去。
但怕引起她的懷疑,而一旦若木知道他安排這一切,極大可能是不會接受的。
不能讓她再逃走了,於是耐著性子,忍著不上前去。
終於有輛出租車停在她麵前,她卻擺擺手,似乎是拒絕乘坐。
出租車司機說了句什麼,指了指公交站牌。
她回頭看了一眼,這才上了出租車。
待出租車駛離之後,蕭駿把車停在了公交站牌下麵,降下車窗,看了一眼站牌,按了按眉心,苦笑。
末班車都沒了,她卻還在傻等。
她來城市的時間太短了,可能沒去過什麼地方,也沒留意過公交車的早末班時間……要不是出租車司機提醒了她,不知道她會等到什麼時候。
而蕭駿壓根就沒坐過公交車,更沒考慮過還有末班車這一說,也不可能提醒她這一點……
若木畢竟才十九,初來乍到,社會經驗不足情有可原,可他都二十好幾了,也一直在城市生活,竟然連這種常識都沒有,真是汗顏。
看來,以後她和他要學習的,都還有很多……
隨後蕭駿也駛離了公交站。
接下來,若木將去往迪亞大酒店,蕭駿今晚不打算見她,因此並不著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