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爺,”川島芳子轉頭看向另外一人道:“您有沒有問題。”
川島芳子口中的三爺是一名長相普通的中年人。
穿著團簇大褂,頭上帶著皮帽子,典型北方人的打扮,身材在北方人來說不算高,也就一米七左右。
一臉的冷漠,沒有絲毫表情,仿佛一切事情都與他沒有關係。
“川島小姐,你請我不就是幫你解決問題的嗎,我當然沒問題,”馬三的聲音跟他的長相一般,冷漠無比。
“那就辛苦三爺了。”川島芳子回到辦公桌前,拿起筆刷刷刷的寫下一個地址。
馬三接過地址,看了一眼,朝兩人微微點頭,揚長而去。
“川島小姐,這個人可靠嗎?”永尾友仁仍舊有些不放心。
“三爺可是一把好手,專門為人解決問題。”川島芳子信心滿滿的說道:“為了請他出手,我可是花了不菲的價錢。”
永尾友仁喃喃道:“錢花了倒是不可惜,我就怕他做事不乾淨,會給我們惹麻煩。”
……
月瀧紗的盛宴一直持續到晚上十一點。
海軍馬鹿跟陸軍馬鹿即便在怎麼和諧,但依舊要分個高低上下。
所以,這場酒會的最終結果自然便是兩敗俱傷。
陳陽安排人將廣本兼一跟佐藤文泰送回住所,這兩位的年紀相對大了一些,對於女孩子沒什麼要求。
至於大久保力夫以及齋藤龍一一群人,陳陽自然也是做好了安排。
喝了一口川田櫻子遞過來的濃茶,陳陽長長的吐了口氣,搖搖晃晃的起身向川田櫻子告辭。
川田櫻子也知道陳陽發作風,他一直認為月瀧紗的女孩子是他的員工。
一個成熟的老板不會跟他的員工發生點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。
因為這種事情隻要開了個頭,有第一次,那就有無數次。
所以,陳陽一直都分的很清楚。
將陳陽送上小轎車,川田櫻子又叮囑新來的司機開慢點,直到車子離開視線,川田櫻子才悵然若失的走回月瀧紗。
都說男追女,隔層山,女追男,隔層紗。
川田櫻子感覺自己已經顧光著身子追了他二裡地了,人家愣是沒回過頭看上一眼。
小轎車穿過大半個滬市,回到了法租界的陳公館。
汽車靠近大門前停下,司機貼心的下車打開車門。
而就在此時,陳陽心頭警兆突起,一股森冷的殺氣迎麵而來。
“小心。”陳陽一把拉開司機,但已經來不及,黑影疾如閃電,一掌擊中那名司機的後背。
“哢嚓。”司機身上傳來清晰的骨裂聲,瞬間癱倒在地。
陳陽不假思索,右腳蹬地,整個人淩空跳起約兩米,雙腿交錯,猛烈的連踢向對方的頭部,這一下的踢法是跆拳道中頂級的踢術,雙腿跳躍連踢。
霎時間,一股勁風撲麵而至,來人不禁感覺眼睛刺痛,呼吸都有點堵塞,這踢法又猛又勁,要是中了,最起碼也得是輕微腦震蕩。
“咦。”來人有些驚訝,想不到陳陽功夫還挺不錯。
不過,這種華麗的踢法對於普通人來說威力巨大,對於他而言,太小兒科了。
陳陽跳躍的力度很大,而這種腿法幅度太大,發力的過程最少都要一到兩秒,等雙腿踢出來,來人已經閃到一邊。
陳陽雙腳剛落地,隨後又把腿一抬,高過對方腦袋,宛如大斧落地,一記猛烈的劈腿,狠狠的朝對方腦袋上劈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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