寢殿之內。
“扶朕起來!”
李延看向那內侍道緩聲道,內侍趕忙上前將他扶起來靠著後麵的枕頭。
“陛下!”
黑衣僧人在一旁打了一個佛禮,嘴裡還念叨著不知道什麼經文,在看到陛下做起來身,才是停了下來!
“陛下不可在動怒了,先前怒火攻心,已經致使陛下昏迷!”
黑衣僧人輕聲說道。
而那李延臉上的皮肉不斷的抖動著,讓人看的不寒而栗,最後朝著那黑衣僧人大吼著:“讓朕不要動怒?”
“朕如何不怒?”
“國師,那蕭文進膽敢用清君側的緣由,你那佛教所為,可真是讓朕都意外之外啊,告訴朕,到底是大乾的律法大,還是你那佛教的律學要大!”
李延憤恨道,他對於佛教所為,若不是這蕭文進一事,他不會在乎多少。
但是現在,蕭文進的清君側雖有先入為主深入民心,不過更多的還是因為佛教的逾越,使得天下百姓心中痛恨有加,這也是原因之一,若不然那些百姓雖然是愚民,但也不會輕易就相信國師挾天子以令天下,他的不在意,竟是成了百姓心中的不作為,成為國師的傀儡?
他李延心中如何不怒,千算萬算,竟是因為佛教,讓那蕭文進找到了破綻!
黑衣僧人不假思索趕忙道:“自是大乾的律法要大!”
“各寺逾越之處,臣之後定然好生整頓一番!”
“還請陛下息怒!”
“哼!”
李延冷哼一聲:“說這些已經無用,對付那蕭文進,國師可有計策?”
滿朝百官心懷鬼胎,是指望不住的,唯恐擔責!
如今,也隻有國師了!
黑衣僧人沉聲道:“在陛下昏迷之際,臣好生的了解了一番,為何北境反軍瓦解十萬大軍卻不曾有損!”
“不外乎是因為北境利用民心,利用百姓而已,並未真正廝殺,卻不必對那北境反軍心生害怕,關內郡京兆郡二十萬大軍!”
“既然那北境方麵利用百姓..........”
黑衣僧人說著,便是被那李延打斷道:“你的意思是讓朕也挾那些百姓?”
“非也!”
黑衣僧人搖頭道:“若是所為這般,隻怕是正中北境下懷,引起軍中逆反心理,陛下可儘快下令,不等北境再行此舉,便令關內郡,京兆郡二十萬兵馬直接壓上去!”
“強勢鎮壓北境反軍,不予給任何的機會!”
“好!”
“就依你所見!”
李延點頭。
................
“陛下有令,著廉江大將軍率領關內郡,京兆郡,共二十萬大軍,速速抗擊北境反軍,不得有誤!”
京兆郡大營當中。
兵部官員手持著聖旨,對著那單膝跪地的廉江開口道。
廉江臉色一怔,但很快便是無比的鄭重道:“臣廉江,接旨!”
心中在聽後,也是未免有些惶恐,莫說二十萬大軍,就是十萬大軍,在先前他也未曾率領過,也就在遼東郡的時候,那時候還未曾跟北境開戰。
事後,陛下那般屈尊,他也是心中愧疚不已。
如今北境反軍所為,不就是正好映照陛下先前所言,那蕭文進實乃是欲要造反,一語成讖,以至於讓他心中更加的愧疚,但聽到讓他率領二十萬大軍,他心中即是惶恐,又充滿忐忑,不過陛下如此信任他,他自然不會讓陛下失望!
聖旨鄭重的落在他的手中,雖然很輕,但卻讓他隻感覺到沉甸甸!
“大將軍,陛下還說了,讓大將軍不得跟北境對峙,反王蕭文進詭計多端,狡詐不已,遲則生變,讓大將軍必須速速鎮壓北境反軍,不得有半分的懈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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