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邊權謀妃!
怎麼會這樣?
溫玉言不解,試圖邁出一步,結果差點摔倒,好在一旁的宮女及時扶住了他。
他一手撐著桌麵,一手捂住額頭,溫玉言想不明白,自己酒量並不差,而且自從和藍前輩待久了後,酒量更是比以前更好,方才自己隻是小酌了一杯而已,怎麼就有種醉態了。
“蘭君,你這是怎麼了?”賢仁關切的問到。
溫玉言回,“不知為何,頭很暈。”
“肯定是你方才吃了我這酒,瞧我這記性忘了告訴你,這酒很醉人,要不母後給你找間房,休息一下再去赴宴吧?”賢仁提議。
溫玉言想,自己現在這個樣子,也隻能如此了,免得屆時殿前失儀。
“那,就有勞母後了。”溫玉言感謝到。
“快去歇著吧。”賢仁叫來兩名宮女攙扶著他,走出鳳乾宮,而她那關切的表情在溫玉言走出房門的那一刻,立刻消失,眼中泛起殺意,意味不明的勾唇一笑。
在外等了許久的阿卓,見溫玉言被人扶了出來,想上前跟去,卻被兩名侍衛攔下。
“你是何人,為何擅闖鳳乾宮!”侍衛們質問。
阿卓很詫異,說,“我是王爺身邊的,你們不是認識我嗎?”
“可有何憑證?”質問伸手要。
阿卓無語,準備拿腰牌,卻發現自己腰牌不見了。
他想,該不是剛剛被一宮女撞到,給遺失在了地上吧?
“那個,我腰牌掉了,可否去讓我去找找?”阿卓道。
侍衛冷言,“沒有腰牌,一律得先去牢中審問。”
說著他們便抓住了阿卓。
“我真的是王爺身邊的人!不信你去問問鳳乾宮裡的嬤嬤,皇後娘娘也行啊!”阿卓反抗著,拚命解釋,可那兩人還是硬生生將他帶走,仿佛是不想給他什麼證明的機會。
兩名侍雖說要帶他去審問,但最後卻又將阿卓丟入了一間柴房中,阿卓從地上爬起來想去開門,卻發現那二人竟將門給鎖住了。
“喂!開門!我要見皇後娘娘!”阿卓使勁搖晃著門,喊著,但始終無人應答,一種不好的預感逐漸從他心中升起。
溫玉言被帶到了很遠的地方,他心中有些疑惑,又想也許是為了避嫌吧。
“王爺,請進。”宮女打開了房門,站在了門外。
“多謝。”溫玉言走了進去,跌跌撞撞的來到了床榻邊。
他的頭實在是太過昏沉了,仿佛又塊巨石壓在頭頂,眼前景物不斷旋轉傾斜,他在床榻上合衣,倒頭就睡去。
由於惦記著宴席的事情,溫玉言沒敢睡多久便醒了過來,額頭還是很痛,他抬手想扶額,卻震驚的看到,自己的手上滿是鮮血。
溫玉言當即坐了起來,自己的另一隻手居然也全是血,身上滿是血跡的衣物也敞開著,但他記得自己並沒有解開過衣服。
他垂下手,手掌碰到了什麼冰冷的東西,扭頭看去是一把在血中的匕首,而匕首的旁邊竟躺著個衣衫襤褸的女子,脖子上還有著一道可怖的傷口,血源源不斷的流出。
溫玉言還沒從一重接一重的震驚中反應過來,門忽然就被踹開,一大波人闖了進來,其中就包括賢仁和溫政良。
幾名宮女見到眼前的一幕,當即發出了一聲聲尖叫。
“溫玉言!?”溫政良不可思議的看著溫玉言。
溫玉言這才意識到,自己正坐在床邊,手中拿著匕首,而身邊躺著的那個人,不是彆人,正是父皇現在最疼愛的嫻妃!
“溫玉言,你這個畜生,她可是你後母!”溫政良大發雷霆破口大罵道。
“父皇,不是這樣的……”溫玉言趕緊從床榻上下來,手足無措的即解釋,“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我醒來就成這樣了。”
“那你又怎會在此處!”溫政良質問。
溫玉言道,“是母後邀我去鳳乾宮吃了些酒,過後兒臣便覺得頭痛欲裂,於是便在此處歇息片刻。”
溫政良質問向賢仁。
賢仁言,“陛下,臣妾的確是邀蘭君吃了些酒,然後他不勝酒力,便吩咐人將他送至此處稍作歇息。”
“誰將他送來的?”
“回陛下。”兩名宮女站了出來,說,“是,是奴婢們。”
其中一個宮女又言,“但我們送到門口,王爺便遣我們回宮了,說是不喜人打擾,於是我們替王爺關了門,就走了。”
“所以這段時間,你是一人獨處,沒有人知道你究竟發生了什麼?”
溫玉言回,“是,但兒臣隻是在歇息,至於嫻妃娘娘為何在此處,兒臣真的不知道啊父皇!”
“娘娘!”這時人們才發現,原來在房間的角落處,竟還躺著位宮女,她直徑跑向嫻妃,跪在床榻邊痛哭,又回頭瞧見溫政良等人,急忙跪爬到其腳邊,哽咽的說,“陛下,求陛下為我家娘娘做主啊!”
“你先彆哭,是發生了什麼事?”賢仁溫柔的同她說到。
宮女聲淚俱下道,“我和娘娘準備去赴宴,結果永安王忽然出現醉醺醺的,攔住了我們的去路,娘娘向他行禮,那成想永安王不但不回禮,還對娘娘出言調戲,動手動腳要將她拉走,娘娘嗬斥於他,說自己是他的後母,請永安王放尊重些,可是永安王不但不就此而止,反而還……”
“還怎麼?”溫政良鐵青著一張臉,問到。
宮女低下頭,戰戰兢兢說,“還說嫻妃娘娘隻是皇室的玩物,自己的父皇能玩,他便也能玩。”
“於是他便不顧娘娘的反抗,強行將她帶到了此地,奴婢衝進來阻止,卻被永安王擊暈,我在昏迷之際,就看到永安王捂住了娘娘的嘴,將她推到在床榻上,撕扯她的衣物,然後……”宮女連連磕起了頭,求著,“陛下,您一定要為娘娘做主啊陛下!”
“不可能……”溫玉言搖著頭,“為什麼你說的這些,我一點記憶都沒有!”
“吃醉了酒的人,不記得不是常事嗎?”一位大臣開口到。
“不對!”溫玉言反駁,“我記得清清楚楚,我隻是在這裡歇息,我沒有出去過!”
“那您又如何解釋,嫻妃娘娘會衣衫不整的,死在您的身邊?”大臣質問。
溫玉溫玉不知該如何回答,隻言,“我確定我沒殺人,這一定是個陷阱!”
“陷阱?”大臣含沙射影道,“那又是誰要陷害您?難道是嫻妃娘娘嗎?老臣還真不知,您與嫻妃娘娘有何深仇大恨,讓她不惜自毀名節赴死也要來陷害於您?”
溫玉言看向床榻上已死了的嫻妃,他確實找不到任何理由,來證明是嫻妃要陷害自己,自己同她不過才見過一兩次麵,連話都不超過三句,可以說是無冤無仇,可這明顯是有人要陷害自己,那又會是誰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