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豔啊,真的是心裡慌!
感覺導師,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
她不敢想象裡麵的畫麵,一想,自己都有點控製不住。
半個小時之後,宋三喜一個人出來了。
滿頭大汗的,看起來,挺累。
褚豔趕緊,送上紙巾去。
宋三喜要拿過來擦汗,她卻主動擦起來。
靠的很近,仰著小臉。
那心口,若有若無的,撞著宋三喜的胸膛。
宋三喜暗自鬱悶,得了,隨她吧!
褚豔的心思,他懂。
過分拒人千裡之外,不是個什麼好事情。
一片冰心在玉壺,無福消受也是福。
不可越過雷池半步,但又何必高冷傷害無辜?
擦完之後,宋三喜道了聲謝謝,說“豔子,雪導已經睡著了。不用打擾她。隻是,你等兩個小時,叫她起來,洗個澡,把睡前的藥服了。”
“啊?她還要洗澡?你倆”
褚豔的小表情,怪怪的。
掩著紅唇,那眼神兒,絕了。
宋三喜一臉正經,道“豔子,想多了。今天的紮針手法不一樣,所以雪導出的汗多而已。”
“哦,對不起嘛三喜哥”
純純的小表情,又真是撩心。
宋三喜,強穩心態,“就這樣,我還有病人需要過去一趟,先走了。”
然後,提著包,直接離場。
“哎,三喜哥,等等!”
宋三喜一回頭,嗬嗬。
褚豔端了一大杯熱茶過來,“你出了一身汗,要補水的,溫清茶,正好。”
宋三喜沒有拒絕,喝了,才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