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三喜蘇有容!
這墳頭前後,這三人還打理過的,花了些時間。
有些雜樹,還被折斷了,扔到了一邊。
宋三喜看著,那兩人也沒再理會他,回去陪著燒紙了。
領頭的年輕人,又扭頭多看了他兩眼,接著燒紙。
事情辦完了再說吧!
而宋三喜站在這裡,確實感覺這獅頭峰下,風水寶穴就這麼處。
不過,這麼多年過去了,兵仙氣脈已經消失殆儘了。
這墳頭的前方,赫然是那平壩間的天然水塘。
在這個位置,看的更清楚,整個水塘就是一道兵鋒菱形,鋒銳煞氣。
山上下來的天生水脈,離著墳這邊稍遠一點,最後彙入其間。
這池塘的水,也不外流,就這麼屯積在其間。
塘中秋草黃,四處蘆葦密。
水波陽光下,鱗鱗亮亮。
宋三喜不禁暗歎道“果然是有敗局啊!風水流轉,沒有流動,沒有出口,氣脈不長久。想達到的地方,始終是去不了啊!”
隨後,他不禁回頭,看了看這座大墳。
這裡的亡人,坐北朝南,絕佳位置。
天佛嶺,如同一張龍椅,橫亙天地。
亡人穴位,正在龍椅之上。
其後輩,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蘇家。
其後輩的氣運,正如那菱形之塘,兵鋒殺伐,美妙一時。
奈何煞氣屯積,水不得出,便困龍一局,最後衰敗而散。
宋三喜甚至有些猜想。
就這種老祖墳的格局,實際上是希望後人得天下龍位吧?
結果,風水格局並不完美,於是一敗塗地。
宋三喜不禁點點頭,如果花點功夫,改了這個風水局,可能還會有些效果。
正在那時,三個年輕人已經燒完了紙,來到了他的身後。
領頭的那個,冷淡的說“你點頭晃腦的,什麼意思?”
宋三喜驀然轉身,微微低頭,看著這個最多一米七的年輕男子,感覺到一股更為彪悍的氣息。
不過,看這男子的下巴、嘴唇和臉形,他似乎覺得在哪裡見過。
但這人微卷的長發,半遮麵,遮住的部分,好像受過傷。
微風佛動下,大墨鏡後麵,赫然有些傷痕,看起來還傷的不輕?
宋三喜微笑道“哦,朋友,我個人對風水玄學有些研究,隻是看這墳頭氣勢不凡,於是暗自研究了一下罷了。”
對方嘴唇一咧,眉峰一抬,“哦,原來是這樣。你是誰,來這裡乾什麼?是跟蹤我們?”
話音落時,他兩個手下已左右跨步,攔截了宋三喜左右的退路。
而他,擋在前麵。
宋三喜要是不說出個什麼,或者發生了衝突,恐怕隻能轉身,從墳正南方的荊棘密布的緩坡上跳下去了。
宋三喜很穩,不驚不躁,“這處墳地先人,姓蘇吧?”
對方當場一驚,但冷哼聲,道“不是!你找錯了。”
宋三喜搖搖頭,“不會的,大概率是。這個村子,最顯赫的是蘇家。也隻有蘇家的後裔,才有能力從阿印佛陀聖地釋迦古堡,搞出來全世界最純正的檀香,前來祭掃。雖然蘇家沒落了,但到底曾是燕州國夢清時代和新元時代的顯赫家族。家族遭難之後,族人流落四方,但總有些後輩有些強大的遺傳基因吧?”
對方又愣了一下,才冷道“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?”
宋三喜一笑,“好了,看來我說準了。閣下身子不凡,一刀斬蛇,夠犀利。閣下是來替蘇家後人代為祭掃,看來我說的不錯,曾經強大的家族還是又有些興旺的苗頭,所以才有你這樣的強人異士追隨相輔吧?”
對方再度愣了,冷笑,“你很會算,很會猜啊!不要以為,你一個勁兒拍我馬屁,我就會放過你。老實交代,你是誰,到底想乾什麼?如果是燕州國秘探,你今天死定了!我至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老實交代或者殺死你!”
宋三喜下意識的笑著來了句“燕雙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