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傷口我隻扯了衣服幫你處理了一下,你要是身體好些了,我們去醫院,得上藥才行。”
雖然已經恢複了許多,但是顧北嶼整個人還窩在黎修澤的懷裡,雄蟲身上的氣息讓他十分的舒服,有些昏昏欲睡。
聽著他的話,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,一直到雄蟲要抱著他起來,才驚覺他剛剛說了什麼。
顧北嶼“什麼傷?”
黎修澤有些無語的看著少年,少年有一張極具迷惑性的臉,還有令人沉醉的信息素,隻是似乎腦子不是很好使。
不然也做不出自殘的事兒,還能在自殘之後忘記……
“你知道醫院的位置嗎?我對這兒不太熟。”
實際上他連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什麼都不知道,剛剛少年睡過去的時候,他大概觀察了一下,推測自己可能是重生在了異世界,魂穿了。
隻是他並沒有像小說裡寫的一樣,得到這具身體的記憶,也沒有得到什麼金手指。
可,懷裡這個契合度和自己極高的oa,或許就是他來到這裡的意義?
顧北嶼看雄蟲的樣子,恍惚之後才後知後覺,他說的可能是自己剛剛為了清醒點劃傷自己的那一下。
“你說的是這個傷嗎?這種程度的傷,不用去醫院的,很快就能好。”
把自己的胳膊伸出來,顧北嶼這才注意到,自己劃傷的地方已經包紮過了,雖然是撕扯出來的衣服布料,可包紮的很仔細。
他似乎,無意間遇到了一隻還不錯的雄蟲?
“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這種級彆的雄蟲沒有在帝國備案信息,但是很高興能遇到你,我是顧北嶼,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?”
在蟲族的世界裡,雌蟲多雄蟲稀少,所以雄蟲總是被世界所優待,大部分蟲族都有雄尊雌卑的概念。
可顧北嶼沒有,在他看來,蟲蟲生而平等,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。
要真論個高下,他隻尊敬比自己能力強的。
至於性彆,在他眼裡一文不值。
“黎修澤。”
黎修澤並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什麼,但是他下意識的還是說出了自己原本的名字,也更希望,在顧北嶼的眼裡,他就是黎修澤。
顧北嶼頷首“黎先生,我想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個人情況。”
黎修澤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,少年這套說辭,讓他莫名有種相親的既視感?
“我目前的職業是軍雌,在軍中任職上將的位置,雖然我想要追求你成為我的雄蟲,但是因為我一會兒可能要先發泄一下自己的衝動,所以如果你願意等我從牢裡出來的話,我會正式追求你。”
黎修澤給他的感覺不討厭,無論是行事作風,還是長相信息素,他都覺得不錯。
可他的前任還沒死亡,所以為了眼前這個十分合自己心意的雄蟲,他要先回到自己的住所,把裡麵那隻叫人無比惡心的雄蟲清理掉,不能讓他汙了黎修澤的眼睛。
黎修澤聽得發懵,他似乎被顧北嶼表白了?
都要追求他了,應該就是喜歡他的意思吧?
可是,發泄衝動以及從牢裡出來是什麼意思?
他要去殺人嗎?
看著少年軟軟被自己抱在懷裡的樣子,黎修澤笑著搖了搖頭,他瘋了吧,這樣的小oa,哪裡來的能力去殺人?
他的想法如果讓顧北嶼知道了,他一定會反問他一句是不是聽漏了他介紹的自己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