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雍川還在戒嚴,他們不敢往外運啊。”
打開暗格,楊束拿了個小瓷瓶出來,遞給牌九,“快馬送去雍川,撒在裝槍的木匣子上。”
“朕就不信,他們還整個裝木匣子的!”
“是。”牌九轉身就往外走。
楊束端起茶水抿了口,他倒要看看魚長什麼樣。
……
夜色濃黑,柳韻枕在楊束手臂上,眼尾的媚意還未消散。
“她還沒告訴你?”
楊束撫著柳韻光滑的後背,“估計是想當麵說。”
“但孕初期,我哪敢讓她顛簸。”
“先等胎坐穩了。”
柳韻笑瞧楊束,“皇上思慮周到。”
“又不是沒疼過你。”楊束親柳韻。
“爺爺知道?”
“還沒說。”
“他盼著孩童繞膝,要知道,一定高興。”柳韻按住楊束不安分的手。
剛激戰了一場,她這會可一點氣力都拿不出來。
“難說。”
“聽雨這孩子跟韞兒的靠的近,老爺子怕會憂心。”
柳韻側了側頭,“業國絕大部分人,已經接受了業國的滅亡,聽雨腹中便是男孩,也不會改變大局。”
“論支持,業國殘餘的臣子,跟秦國根本沒法比,對太子的地位,沒一點威脅。”
楊束輕笑,“老爺子才不擔心這個。”
“相近的孩子,意味著水得端的極平。”
“這個給換了尿布,那個也得換。”
“對這個笑了,那個能不笑?”
“包括抱的時間,都得保持的差不多。”
“送的禮物,樣式得找一樣的。”
柳韻瞟楊束,“這水,你不也得端?”
楊束眨了眨眼,笑僵在了臉上。
柳韻捏他的鼻子,“後悔了?”
“那不能,無非辛苦點,心裡還是高興的。”
“兩個而已,一手一個我抱的來。”
“萬一四個呢?”柳韻笑吟吟啟唇。
楊束翻身壓住她,“娘子比我還自信啊。”
“雙胎難求,楊家往上數,都沒有過。”
噙住柳韻的唇瓣,楊束細細品嘗。
“老爺子是不是故意的?”儘管情動,但楊束沒由著自己,給柳韻平緩的時間。
“嗯?”
柳韻眸子有些朦朧。
“這已經第二次把寧兒抱走了!留棲霞院過夜。”
“他是不是想我們整二胎?”
柳韻勾唇笑,點楊束的鼻子,“說的好像寧兒在,你沒近我的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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