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山川笑出聲,他收回手,繼續與許靖州飲酒。
……
“諸位大人,彆等了,皇上去東郊散心了。”
牌九從大門走出來,對外麵守著的官員道。
眾人都是擰眉,長槍還未尋回,皇上就撂下政事,他心裡還有沒有江山社稷?
“太不像話了!”
劉禦史沒忍住,臉上帶著怒容道。
“劉禦史,謾罵君王,你可知是什麼罪?”
公孫緒從隊伍末尾走到前麵。
“皇上心情不好,隻是出去走走,比不得劉禦史的兒子,一不高興,就拿婢女出氣。”
“一根繡花針,紮的人滿身的血。”
“那個叫小翠的婢女,到底是病重投的井,還是不堪忍受?”
“胡說八道!”劉禦史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。
“我兒端方君子!豈會折磨婢女!你休要汙他名聲!”
公孫緒笑了,“端方君子?”他嘲諷的念出這四個字。
“本官敢當眾說,自然是有人證,你還是回去問問你兒子,害了幾個人,這自己投案,能減輕些罪責。”
“在秦國,婢女可不是私有物,她們的命,除了律法,沒人能隨意奪走。”
“抓緊時間,一會刑部可就上門了。”
公孫緒上前一步,溫聲細語道。
劉禦史指著他,怒喝出聲,“公孫緒,汙蔑士子,你就等著我在皇上麵前狠狠參你一本!”
一甩袖子,劉禦史大步離開。
公孫緒滿臉諷意,“虧我以為劉禦史剛正,這涉及到自家人,是一點道理都不講。”
“他兒子變態,參我做什麼。”
“事情還未清楚,豈是能胡言的!”太仆寺少卿嗬斥公孫緒。
公孫緒瞥他,目光轉向牌九,“九總管,昨日在春滿樓,曹少卿罵皇上是昏君,才能平庸,不配執掌秦國。”
太仆寺少卿眼珠子瞪圓了,胸口不停起伏,“我何時說過這話!”
“昨日在春滿樓二樓包間的人不是你?”
“我是在那裡用飯!”
“九總管,你看,他自己都承認了。”
“你!”
“九總管,像這種無君無國之人,不能輕饒啊。”
“公孫緒!”太仆寺少卿怒喊出聲。
“彆激動,往暗牢走一趟,就知道我有沒有汙蔑你了。”
“進了暗牢,曹少卿便是沒說,也變成說了。”工部員外郎一臉的不讚同。
“你這是何意?”公孫緒走向工部員外郎,眸色沉沉,“皇上是屈打成招的人?”
“當然不是!”工部員外郎慌忙否認。
“既不是,又怎麼會沒說變成說?”
“皇上不喜酷刑,不代表底下的人不會用。”工部員外郎硬著頭皮道。
“區區幾鞭子都扛不住,這將來遇到外敵,曹少卿豈不是要把秦國的機密吐露個乾淨!”公孫緒麵色一厲。
“九總管,曹少卿便是沒在春滿樓說那些話,也得審一審,這麼軟的骨頭,旁人一嚇,什麼都從了。”
“說不定已經同外敵勾結了。”
“還有這位羅大人,隻怕是同黨。”
“你放屁!”太仆寺少卿眼睛都紅了。
眾人呆愣的看著公孫緒,幾句話下來,曹少卿就勾結外敵了,工部員外郎還成了同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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